“你这么一说，我信了，你肯定能给她劝回来。”燕雨直接放心了。

    “我分析，她这次回去，可能是办理离婚手续的，”陆令，“现在她老公的况，她稍微释放一善意，就离婚了。”

    “嗯……”燕雨不再纠结杨芸的事，看向寇羽扬，“怎么样了羽扬？有展了没？”

    “还没有。”寇羽扬，“但没什么问题，我已经快找到了。”

    “对了，”陆令突然，“羽扬，王俊那边有什么新的展吗？”

    “王俊？”寇羽扬抬起了，“哦，没有。”

    “你别打断他的思维，”燕雨拉了拉陆令的手，“走，让他自己。”

    说着，燕雨带着大家一起离开了这里，给寇羽扬留了安静的空间。

    换了一间屋，燕雨也不避讳大家，跟陆令说：“羽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在一件危险的事，”陆令，“他怕他说来，我们不同意，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人。他觉得他是对的。”

    “你觉得会是关于谁的？李建成的吗？”燕雨。

    “我不知，可能关于执剑者。”陆令看着青山，“在未来的两个月，你一定多陪陪羽扬，他线上的危险不存在，线的不好说。”

    “嗯。”青山也没说啥，了。

    见青山，陆令莫由来的安心了一些。

    “那你刚刚问王俊的事，”燕雨，“是有什么想法吗？”

    “我仔细地分析过王俊，王俊应该并不是向斌的人，向斌在布置王俊这步棋的时候，他看似是一箭双雕，其实王俊才是那支箭，”陆令，“我们发现王俊之后，我们对他实施监视居住，他因此没有把信息传递给向斌，导致向斌被我拿了，那时候我去找向斌演戏，向斌也信以为真。我以前没有多想，因为我不认为王俊平有多，现在认可了王俊的平之后，我发现他其实有的是办法把信息传递给向斌，哪怕是一个信号也行。但是，没有，王俊没有说，甚至王俊给向斌传递了假信息，如此向斌才会被我拿，对吗？”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昨天晚上和羽扬沟通过，寇羽扬说那几天王俊的手机和电脑是被警方接的，警察需要提取证据，所以王俊没有电设备，又被监视居住，传递不来信息是合理的。”

    “不对，”陆令摇，“我之前也这么想，但我近期看了很多向斌写的东西，我发现这几年他其实沉稳了很多。他的格是变化的，近三年变化尤其大，他比起以前要从容一些。不，用从容这个词不准确，应该是‘释然’。就比如说，如果三年前我们抓他，他会怕死，而现在不会，已经看穿了很多，也不知为什么。当初向斌布置这个坑我的局的时候，也是棋的心态。从执棋者的心态考虑问题的话，一定会沉稳地看全局，当初王俊真的失联，他不会注意不到。很显然，王俊传递过什么错误信息。”

    “你的意思是，有个人在背后，协助我们拿了向斌？而这个人又是王俊的上家？”燕雨，“会是李建成吗？”

    “向斌被我们抓了之后，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李建成死没死。如向斌这人都在意的人，想必很重要了。”

    “不对，”燕雨有些疑惑，“向斌都不知李建成死没死，当然不会是被李建成控制。可能幕后大佬，是李建成、李建唐说的大哥吧？”

    “那这个大哥，会不是那个可能假死的李林州？”叶文兴问。

    “李林州是他俩的叔伯辈分吧？这没有问题。”燕雨摇摇。

    “也对……”叶文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