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问题，我会尽量解答。”陆令没有把话说满。

    “还是刚刚的问题，杨芸是不是因为和你们沟通之后成了这个样？之前我们也派人一起帮忙盯过杨芸，不过我们的人没见过杨芸。”

    “之前从垃圾桶里发现血的事，你们应该也了解，那个血是李建通的妻的。我们怀疑杨芸涉嫌杀害李建通的前妻，后来我们没有搜查她的住，让她的节奏掉，后来她又跑回老家……”陆令解释了一杨芸的状态。

    第673章 心灵钢印

    “你这么一说，我能理解，”奎是有经验的，“您有没有一觉，杨芸她像是被人牵着鼻走？”

    陆令见奎用到了敬词，明白对方是信任自己的分析，这让他仔细地想了想：“关于这一我们从未质疑过。”

    “哦？”奎眉一挑，“谁在后面？”

    这其实都这边关注的心问题。本案一开始，其实都这边不怎么重视，但是后来陆令等人发现陈守发案之后，都这边重视程度就了很多。

    “这个我也没有答案，”陆令摇摇，“如果把我们现在的分析和猜测都告诉你们，你们就了。事比想象的麻烦。”

    “好，我不问这些，”奎，“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其他的东会不会有风险？我总觉得这个案还有后续。”

    “那您先说，我前几天被袭击，是谁的？真的是那个周总的吗？”陆令问。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关心这个话题。我也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这个事，到最后那一刻，估计也得不到真相。”奎认真地说。

    “嗯，是这样。”陆令了，“您是明白人，实际上我也真的不在乎。”

    经过这样多次的沟通，陆令可以确定，奎这个人并非和这些东有利益牵扯，他是确实针对案件想多一些了解，而且很担心后续再有什么新案发生。

    “其他东的风险我不能保证，”陆令，“但是目前来看是有的。我有一预，宏利集团的票，还会一步跌。”

    “会通过什么方式？暗杀其他的东吗？”奎一惊。

    “不一定，支队，众铄金，有些力量比刀斧要厉害。”

    “但要是这方面的问题，我们警方反倒是不在乎。”奎眉拧了起来，他在迅速评估一个刑事案件的发案概率。

    “嗯……”陆令，“我能说的就是这些。”

    “不够，远远不够，”奎，“我们这边很多地方还被蒙在鼓里，但是我觉您这边知很多东西。我需要真相，更多的真相。”

    “那您愿意为了真相付什么？”陆令问。

    “你说。”奎丝毫不畏惧陆令的话语。

    “好，我想对杨芸之前的住行搜查。”陆令语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