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窦方双闪闪发亮，显然为开启了这个话题而兴奋，张弛将她一乜，“别打听了。你自己的经历不是比我复杂得多吗？”

    提到自己的经历，窦方立闭上了嘴。

    张弛转移话题，说：“有学生常年在外面住，学校宿舍很多床位都是空着的，可以租给外面考研、上补习班的人。你去问一问，租个床位，一个月可能也就两三百块钱，还比外面安全。”

    “大学宿舍？”窦方提到学校就有些发怵，“宿会放我去吗？”

    “你有认识的人吗？”

    窦方摇。

    张弛想，他可以去问问那个邢佳。但这事还说不准，他没有告诉窦方，只说：“我去玩会电脑，有事叫我。”

    电视机在喋喋不休地制造噪音。窦方盘坐在沙发上，有想洗澡，又想起自己不仅没有被，也没有巾，想必张弛不会那么贴，特地替她准备多一洗漱用品。她再一次回去看，张弛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自门里投一黄的灯光。起先她仿佛听见电脑游戏的声音，然后房间里安静了。

    “你几睡觉？”张弛走到房间门问她，脖上还挂着耳机。

    “哦，我这就睡。”窦方把电视关了。

    “你等会。”张弛回到房间，接着去而复返。窦方视线追随着张弛，见他把笔记本电脑搬来茶几上，坐在她旁边。“我替你找了几个租的房。”张弛打开网页给她看，“这个是和人合租，但对方是男的。这个自带床和桌椅，位置有偏。这个上可以住，但稍微贵。”他把电脑推给窦方，“你自己看吧。”

    三更半夜不睡觉，替她找房，是怕她赖在他家哈？窦方看也不看，板着脸说：“哪个都行，我明天就搬。”

    张弛看她一，“不用急，找到合适的再搬。”他觉得对她不该那么殷勤，又加上一句：“反正我白天都不在。”

    “那我给你房租。”

    “不用。”

    窦方把键盘敲了敲，鼠标上，盯了电脑一会，她目光缓缓落到张弛脸上，“你嘛对我这么好，你喜我啊？”

    张弛被她的直白搞得一时语滞。过了一会，他清清嗓，说：“你能别胡说八吗？”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漂亮？”

    平心而论，是漂亮的。“还行吧。”张弛说。

    窦方切一声。她刚才无聊的时候，在沙发上打了几个，也炸开了。她读书不多，因此发量很为可观，满栗的卷儿，像只懒洋洋的幼狮。张弛后知后觉，“你洗澡吗？”他想起自己还有一条多余的巾。谁知窦方把这当成了一暗示，她一只脚把电脑踢开，爬到张弛上，两只胳膊圈住他脖，红红的嘴也凑过来，“你想要吗？”

    张弛脑海里警铃大作，他想起自己不久前才的决心。他努力往后仰，试图拽开窦方的两只胳膊，“别这样。”

    窦方一边解开他运动短的绳，跟他咬耳朵，“我可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