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摇。

    窦方愤愤不平，“不公平，我认识你比你认识我的时间得多。从来只有别人暗恋我的份，那样显得我太掉价了。这样吧，如果你哪天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就邀请你去我家，嗯，坐一会，喝杯茶什么的。”窦方冲张弛一笑，语气里难免有酸溜溜，她想起了昨晚面对胡凯雯的景，“不过我家可没有宾馆那么豪华。”

    张弛有为难，“你确定吗？”

    “我确定，”窦方，“而且你不能问别人。”她估计他也不会去问吴萍和孙江滔，但还是叮嘱了一句。

    张弛回看了窦方一，她虽然嘻嘻哈哈的，但表很严肃，其实她一整天都显得心事重重。张弛笑了笑，合地说：“好吧。”

    第四十六章

    跃一脸神秘地叫过窦方，给她看手机里的照片。窦方看到照片里是一栋老旧的办公楼，走廊上悬挂着“华科技创投公司”的招牌，但没有拍到室的形。秦栋林的脑袋也凑了过来——跃说秦栋林是他们计算机院的“大神”，但窦方觉得他更像是个无业游民。有一天窦方打开仓库的卷帘门来上班，发现这家伙打着赤膊，穿着衩，在一张气垫床上闷大睡。他俨然已经把仓库当成了自己的临时宿舍，在里毫无顾忌地打零工，玩游戏。据窦方的推测，他大概在外揽了七八份兼职。所以秦栋林比起跃和窦方，算得上小有积蓄。

    “不怎么样。”秦栋林随便瞟了两，就不兴趣地坐回去了。跃拿不准主意，和窦方对视了一会，“好像真是骗？”“他骗咱们什么呢？”“比如说，搞些假的投资人名单当诱饵，办投资宣讲会，让咱们买票，赞助，变着样收咨询服务费之类的？”秦栋林对着电脑了句话，“或者像网络刷单那样，骗你去投资。”跃和窦方一起把脑袋扭过来，愕然地望着秦栋林，“你遇到过？”秦栋林耸耸肩膀，“遇到过啊，被骗了两千块钱。我把他们网站黑了作为报复。”跃和窦方基本放弃了希望，“肯定是骗，算了吧。”跃还把老潘给拉黑了。

    那段时间，老潘时不时在微信上分享一些心灵汤给窦方，还要一本正经地评几句，窦方认为这老男人是心不死，没有搭理。后来窦方发现老潘最后一次发过来的文件名带?s?有合同二字，她还没开，文件已经过期被清理了，窦方只好厚着脸问老潘：“潘总，能再发一遍吗？”老潘反问：“跃把我拉黑了？”窦方想着要不要瞎扯几句替跃找个借，结果老潘没好气地丢过来一句：“来我办公室面谈。”

    三人小分队商量了一，一致表示：见面可以，但绝不会给他一分钱。到了老潘的公司，发现他办公室里面竟然还有样，摆着四五台电脑、打印机，有业务员，还有前台来端茶送。只是老潘的脸不怎么好看，径直把一份合同放在桌上，说：“你们看一看。”跃翻了一会，似懂非懂，“潘总，不是华投资我们吗？”

    老潘烟，说：“我们是孵化，会包装你们的项目，推荐给投资人。我自己不投资，懂吗？现在的确有投资人兴趣，初步决定投资二十万，华会负责安排投资人面谈、签定意向书、以及一些投后事宜。我们的服务费用是取十个，也就是两万块钱。如果后续还有资金来，那就继续成。这条件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