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上何知行，抓住他的手臂。

    他回过来，一脸嫌恶，“你什么，放手！”

    “我们得聊聊。”我抓住他的双肩，面对他。

    “我没什么可和你聊的，恶心！”

    我揪着他向小巷走去。两墙之间互相谦让留的隙，连路灯都没有。

    我把他甩到墙上，揪着他的领，迫使他与我对视。

    “嘛要装模作样的？你给我看牌，不就是想我这么对你吗？怎么你没到？”我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

    凭什么，他凭什么？

    厌恶我？他算什么东西，我想什么还用看他的脸。

    这么想着，不需要他的回答，我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

    说是吻，其实更多是撕咬。我上牙齿咬着他的嘴，左右。他闭上睛屏住呼，不给我一反应。

    我离开他的，再一次掐上他的脖，看着他一面红。他咬的颚，示意着我的成功。

    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开始呼。开始还只是用鼻呼，但只要他气，我手上就更加用力。肺仅存的氧气已不够他继续矜持，他张开嘴急促地呼。

    颈的气被我死死扼住，尽他已经竭尽全力为自己的肺更换气。他的神也已经越发迷离。两面墙堵住了前后的灯光，他那像枯井的里久违的涌来，一汪清泉一般波光粼粼。

    我另一只手伸他的腔，夹着他的尖。

    “呀，怎么办？我可没有洗手啊。恶心吗？”

    听见我的话，他好像才反应过来，有东西侵了他的腔。他眨眨，用企图把我的手推来。

    可笑，就像螳臂当车一样的可笑。

    我毫不顾忌地在他腔里随意刮蹭，大拇指勾着颊弓向外拉。他顺着我的姿势偏向一侧，无力吞咽的，顺着我的拇指向外滴落。

    他瞳孔扩大，加之这有几分侵略的姿势。

    “大学霸，你了。你是狗吗？这都不住。”

    我松开手，嘲讽着他。

    重新获得呼的权力后，他用力纠正呼。顺着墙无力地蹲坐在地上，几个呼后，才抬看我。

    “傲，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在你里，你就永远得是女王一样的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得是你的玩吗？就因为我让你不兴了，你就要这么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