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她有关的关联。

    随着顾莲三人离开，老夫人吁一气，抿了一茶：“虽然是蓝氏教养来的孩，但到底还算是孝顺。”

    顾菀乖巧地接过茶盏：“父亲孝顺，咱们孙辈的自然也孝顺。”

    这话老夫人很是听，又笑着和顾菀说了几句，末了：“我今日看了半日，这府中也算是井井有条，只是有略显节俭了。”

    这是在嫌弃蓝氏不会经营呢。

    “孙女拙，倒是没看来这些。”顾菀抬轻笑，中的几分天真：“孙女看见郭妈妈带着一金首饰，又看见母亲边的素梅和素兰亦穿金饰，还以为府中的日愈加丰富了。”

    “傻丫，你自然看不来。”老夫人对顾菀：“快回去歇着，你住的侧间已经收拾好了，若有短缺的，只和我说。”

    顾菀清脆脆地应了声好，又谢过老夫人，转去将门带上。

    苏妈妈的声音从门中低低地飘来：“郭妈妈……账……”

    顾菀低低笑了一声，回了侧间。

    老夫人回府，第一事便是想要回掌家权。

    那自然是走找蓝氏错这一条捷径。

    纵然蓝氏手脚净，那郭妈妈可不像是个公允的帮手。

    侧间那边，琉璃和琥珀早早地候在那里等候。

    “小总算是回来了。”不说琉璃，连琥珀面上都松了一气：“想着小在夫人前应付，婢总是张得不行。”

    “都说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也无法和从前一样肆无忌惮了。”顾菀淡淡。

    她今日看得来，虽然蓝氏打扮得比从前还要雍容，却无法遮住眉间的疲惫。

    许是因为母家，因为女，又或是因着从无断绝的后院人，蓝氏如今的掣肘，可以说是重重叠叠。

    她转间，示意琉璃和琥珀也跟着来。

    “这几日琉璃便跟在我边，也好好学一学。”顾菀说完这一句，便压低了声音：“琥珀，你这几日在外好好打听打听，咱们府上有关涟锦和王府的事。”

    琥珀闻言，很是愣了愣：“小，您是指，哪一个王府？”

    是京中姓王的官员府邸，还是皇亲中封了王爷的府上？

    “不论什么王府，都要查，只要和镇国公府相关，就要打听来。”顾菀微微蹙起细眉，如画般的面儿陷沉思。

    想起顾莲落荷包时的慌张、捡起荷包时的故作镇定、抚摸荷包时中闪过的羞涩……和扫向她的目光中，所带着的得意炫耀。

    顾菀有一直觉，顾莲这原本揣在袖中的荷包，是旁人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