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脚步轻巧地绕到顾菀后，语气充满着惊讶：“，二不是在玩，是在练字呢。”

    说罢，顾萱就想指使自己的丫鬟取来。

    “三妹妹可莫要看。”顾菀趁机有些慌张地说：“我好容易练了一张字，可左看右看都觉着难以，这才放盆里的。”

    琉璃机灵地将盆端了去。

    “这有什么嘛，大家都是亲妹，二可不要害羞。便是瞧见了，也不会嘲笑二的。”顾萱这才放弃一探究竟，秀丽的脸上几分嬉笑：“二你久在庄上，可不知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你若是写不好字，可以找请教。”

    “三妹又浑说了。”顾莲端庄一笑：“二妹，今天天气晴好，就邀你一块儿去九珍阁看看。”

    她在人前素来是完的形象，先前既在老夫人面前答应了这事，就要到。

    顾菀一笑，扬起的中显切的光亮，话语中却故意推辞：“那日不过是我一时戏言罢了，不用放在心上。我等会儿午时还要去服侍祖母用膳呢，便不去了。”

    果见顾莲和顾萱中闪过几分薄鄙。

    顾莲原不屑于和庶女打，对着顾萱的那一好，也是为着母亲的劝说，看她或许有用罢了。

    如今见顾菀作“是心非”的模样，心里愈见鄙夷。

    但想起自己邀着顾菀去的真正目的，顾莲便笑握住顾菀的手：“二妹妹没瞧见咱们是哪儿来的吗——咱们已经提前回过祖母。”

    “还是思虑周全。”顾菀这才舒展了笑容：“四妹妹不一起前去吗？”

    提及顾芊，顾萱不由得在心里不满：每回和顾莲去买，必然是从府中的中馈走，不必动用自己的己。这回带一个顾菀也就罢了，顾芊那从小被姨娘养大的土包，也用九珍阁的首饰？

    不、不能罢了，和她说了，因着顾菀回来，原先备给她的嫁妆就要少了。

    连老夫人那儿的添妆，恐怕也是顾菀要占着大。

    顾萱抬起睛，便看见顾菀的笑颜。

    不同于顾莲芙蓉一般的清，顾菀的面儿似玫瑰一般红艳，一颦一笑之间都漾着艳的丽。此刻舒展了眉，就像万叶丛中绽开的一红，能生生夺人球，将旁的衬托成了绿叶。

    从前与顾莲站一块儿，顾萱就知：若单论容貌，自己和顾莲是不相上的貌。但她事事都要仰仗着蓝氏和顾莲，且二人对她颇为掏心掏肺，她逊些也无妨。

    可顾菀和她同为庶女，为什么生得这般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