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这是一位女拿过来的。”琉璃有些兴奋：“果然是里面的檀香，和祈国寺中的是不一样的。”

    “往后的日便不同了，公主不要灰心才是。”顾菀轻声回应。

回来，她笑上前，柔的面庞上带着喜悦：“恭喜三皇嫂了。”

    后李公公带了琉璃去要住的左厢房。

    顾菀看着那一炷香，心中莫名突地动了一。

    “顾二小肯说实话，于我而言已经是难得了。”柔安公主挽起顾菀的臂膀，用很小的声音：“往日我被欺负，连我的伴读也不肯作证。”

    “除了为天祝祷外，婢看着顾二小的形，也有为太后娘娘您与肃王殿祈祷寿安康呢。”

    “因着当时屋中只有一盏灯，婢还真没看见脸。”

    听见她们来的声音，太后停了诵经声，回首微笑：“来了，就陪哀家这把老骨念一念佛经，也是为着天万民祈福，是积德的好事。”

    顾菀陪着太后念了一个时辰，李嬷嬷就在旁边不动声地观察了一个时辰。

    说到这，琉璃不禁有些后怕：“小，

    “真是个实诚孩。”太后神舒展：“等她与锦安成婚后，便让她时时来陪着哀家罢——等回后，你去库房里找一找，哀家当年时带来的红玉手镯在哪里。”

    在她后，又安置了两个厚厚的蒲团，是给顾菀与柔安公主准备的。

    可见顾二小很合太后娘娘的心意。

    柔安：“我不灰心，我要过好自己的日，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自己，要不要一份顺手人，用私房钱也给顾二小送一份礼呢？

    两人说笑着了屋中。

    李嬷嬷闻言心中略惊：太后这是要将经年宝贝的东西给顾二小添嫁妆呢。

    太后已经在侧间供着的佛像前跪着了。

    李嬷嬷尚且在琢磨，顾菀已经是回到了左厢房。

    给顾菀二人送上茶，笑容满面地送门后，李嬷嬷就去回了太后话：“婢在旁边仔细看着，顾二小很是诚心，没有半分偷懒敷衍的时候。”

    说罢，她顿了顿：“方才我去，皇祖母对我的态度更好了，多谢三皇嫂的言。”

    为着不扰到太后，顾菀将佛经翻到与太后同样的页数，念起来也是格外轻声，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打断了太后，反倒是让太后对自己的印象变差。

    即便是念佛堂中的一间厢房，也比顾菀昨日住的要宽大致不少。

    琉璃也收了兴奋的神，认真开始回想：“是，而且是在婢刚来收拾的时候。李公公自觉不便先走了，那位女在婢要亮第二盏灯的时候来的，在桌上放这香，嘱咐婢说是太后娘娘赏赐，记得上，就急匆匆走了。”

    床的香炉上已经燃了一炷香，是琉璃方才才燃的。

    像是……游园宴上，那一杯桃源浆的味。

    “琉璃，那位女，是不是来去匆忙？你可有看见脸？”顾菀嗓音一沉。

    或者说，被了药的桃源浆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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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鼻灵，从这一炷香中嗅见了一似曾相识的味。

    “公主先慢些这样喊我，我还有些不习惯。”顾菀摇首：“而且公主误会了，我没为公主说好话，只是如实回答了太后娘娘的询问。”

    顾菀和柔安公主异同声地应，旋即就开始同太后一块儿念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