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里茨想着，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熟人，不过还好是希曼，以他的格，至少不会对里茨的事提疑问。

    希曼说：“您醒来后去了哪里？我听说神界那几位也没有找到您。”

    里茨说：“我吗？我在一间法商店店员。”

    希曼愣了一，他说：“您是说您开了一间商店吗？”

    里茨：“不，我只是帮别人看店而已。”

    希曼似乎一时无法理解里茨的话，他说：“如果你对开店有兴趣，我可以送您几间商店。”

    里茨说：‘’不，不用，我只是想过一阵安静平凡的生活。说起来你呢？我没想到你会成为黑夜学派的创始人，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活着。”

    希曼说：“我也意外的，是黑夜之主主动找到的我，祂，因为您的原因，很虚弱，为了活去，需要人类的信仰，祂让我帮祂收集信仰，祂帮我维持生命，就这样过了五千年。”

    里茨说：“我更没想到，你居然会同意帮黑夜之主，毕竟黑夜之主活着，说着光明神也还活着。”

    希曼笑了笑，说：“这样很好，这五千年里，是黑夜之主在控制，光明神只能为一缕意识活着，祂除了看着，什么都不了，就和我当初一样。”

    里茨说：“看来你也算是报仇了。”

    希曼沉默了一会，然后拿一块透明的宝石说：“这个给您，您可以随时用它联系到我。”

    里茨拿起宝石，手是一阵寒冷，这原来是一块冰，里茨看着手中的冰凌，说：“就这么把心脏拿一块送人，不太好吧，心脏没有了，你还能活？”

    希曼低垂眸说：“，您不用担心，我并不常送人。”

    里茨从来不会拒绝希曼送的东西，不是他不想，而是希曼可能是被光明神压迫久了，神很不稳定，如果里茨拒绝他的好意，他回就能开始自残，自残也还好，就是他自残起来比较凶残，会影响到其他人。

    里茨很疼，但是他又不是心理医生，所以他能的就是尽量不刺激希曼，不过这都五千年了，说不定他的病已经好了呢？

    里茨思考要不要拒绝试试，不过最终他还是选择收了，万一还没好呢？他倒是无所谓，这里还有其他人呢？别伤及无辜比较好。

    希曼并没有挽留里茨，也没有过多的询问里茨的现状，他只是和里茨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希曼离开后，他的分也很快消失了，黑夜学派的集会正式结束，回去的路上，弗兰克非常兴奋，一直讲个没完，直到两人分开才停来。

    里茨回到店里，刚坐，天幕亮了。

    里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今天他休息，门上挂着停止营业的招牌，所以他就搬了个板凳，坐在门，一边喝茶，一边看。

    天幕上，依旧是法协会副会先讲话，里茨发现，法协会副会脖上多了一个吊坠，那是永恒之人的图腾。

    里茨忍不住扯了嘴角，法协不是全员信仰元素之神的吗？这是改信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