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的。”

    燕驰明猛得一顿，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勉一笑：“白总能和随清达成合作我很兴，说明她的能力得到了你的认可。”

    白涧宗不与燕驰明虚与委蛇，他眯起双，若有所思：“你保护的人——是柳晔。”

    燕驰明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慢慢消失地无踪无际。

    他的表已经说明了一切，连掩饰都不必要。就像之前说的，一旦白涧宗怀疑了，就一定要得到结果，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

    燕驰明开始沉默。

    但白涧宗并没有追问去，而是调转椅就要离开。

    燕驰明盯着白涧宗的背影，惊疑不定地问：“你不想知为什么？”

    “为什么要替柳晔担藏尸的罪名？”白涧宗微微回首，嘴角掀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已经知答案了。”

    “燕总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自己会竹篮打一场空吗？”

    燕驰明似的狂不止，甚至觉心脏都在钝痛。他并不确定司机的尸是柳晔藏的，但除了柳晔别无人选。

    可柳晔为什么会和当年车祸的司机有关系，是受谁指使他并不清楚。

    至于为什么替柳晔担罪名？当然是怕柳晔被抓后说话，暴燕随清肚里孩的秘密。

    但似乎来不及了。

    燕驰明不知白涧宗怎么知这个秘密的，他气：“随清知了？”

    “你告诉她了！？”

    白涧宗调转椅，离开了接见室。

    燕驰明猛锤桌，咆哮：“白涧宗！把我燕家到绝境对你没好！！”

    白涧宗也不回，背影消失在走廊里。

    他慢慢往前移动着，俞书杰跟在后。

    这些年来，因为车祸昏迷前的那句“崽崽”，他一直觉得车祸是苏友倾所为，但其实不是吗？

    藏尸的柳晔又是受谁指使？

    是燕折那天碰巧听到的、柳晔通话那的暧昧之人？

    白涧宗里一片沉寂，又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

    随着椅的前，廊尽的日光慢慢闯帘，而燕折就蹲在日光之拿着手机群战儒。

    “大白——”燕折逆着光抬，“问完了？”

    “嗯，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