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柏有些啼笑皆非，他慢慢靠近，“曹总，我敬您一声曹总——”

    他抬起手，曹华德吓得往后直退：“离我远！视频和录音我有无数备份，一旦我死了就会到白家人手里！”

    然而到墙角，白成柏也只是理了理曹华德的衣领。倒是窥伺的曹安被吓到，踩到了石，发响动。

    接来的一切就可以预见了。

    曹安坠楼，楼四寻找的保安听到声响，报了警。

    ……

    白涧宗把视频拷贝了一份，平静地关掉手机，被燕折握着的那只手自然且放松，然而在不可见的角落里，另一只手却地成拳。

    许久，白涧宗闭了闭：“你爸没有证据。”

    曹安迷茫地投来目光。

    “他如果真有证据，就不会去找白成柏，而是来找我。”白涧宗讥讽，“我不会杀他，但把白成柏急了可说不准，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

    “对不起……”曹安低，也不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当年不经意看到真相的曹华德如果选择第一时间披来，白涧宗的母亲就不会失踪这么多年，也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事。

    但那年曹华德刚染上赌，被白茉发现了，即将面临辞退，所以白茉事对他来说反而有利无害。

    至于证据，曹华德当时本没反应过来，白成柏跟电话那的苏友倾就说了一句话，哪里来得及录音或者怕拍视频。

    要真有证据，早就在这些年赌博欠债无数次还不上的时候去敲诈白成柏了，哪能等到今天。

    如今是真走投无路了，才跑来诓白成柏。

    曹安说：“被他们发现后，我意识把视频保存来放到了邮箱里……还好他们没发现，只删掉了相册里的原份。”

    白涧宗没说什么，椅一转，就要离开。

    一直没说话的燕折想起什么似的，回问：“谁把你推楼的？”

    曹安肩膀一颤：“……不记得了。”

    话音刚落，闻讯而来的刑警推门而，宋德也在，看到白涧宗还在这里时松了气：“你别冲动，如果白成柏真有参与，我们一定会让他伏法。”

    燕折抿了，唯一看到过白成柏递给白茉咖啡的曹华德已经死了，可以说参与绑架这件事属于死无对证。

    想让白成柏伏法，就必须找到他是白涧宗当年车祸主始者的证据。

    可当年的司机死了，和白成柏合作的苏友倾也于“失踪”的状态，无法提供证词——只剩柳晔。

    可提审柳晔也需要时间，而他和白成柏搞不好还有暧昧关系，如果今晚之前他咬死不说，那……

    燕折也有些急了：“曹安，到底谁把你推楼的？是不是白成柏！？”

    只要曹安现在指认白成柏，警方就有理由卡白成柏境，传唤白成柏去警局审问。

    曹安张了张嘴，还不知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好半天才理清思绪：“白成柏…要跑了吗？”

    “对。”宋德盯着曹安的睛，“你跟我们说实话就行。”

    曹安看了白涧宗，又看看面前的刑警，低声：“是……是白成柏推得我。我记得很清楚，被他们发现在偷拍后我慌了，我爸叫我过去，工地的楼还没有防护墙，白成柏就这么把我推了去。”

    宋德的搭档觉不对，有所怀疑。

    “如果说谎，你也会在未来的某天付相应的代价。”宋德地看了曹安，和白涧宗肩而过，对搭档说：“申请传唤白成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