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

    可是，她觉得不是这么算的，不该是这样，但她说不话来，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再次无助地哭。

    陆夫人：“你放心，我会找可靠的人给你药，然后我以家宅不宁为由，去相国寺祈福，你就随我同去，我们在那里斋戒，住半个月，你就在这半个月里服药，养，等休息好，我便再同你一起回来。

    “到那时，想必王相公这边的事也差不多定了，等微安稳来，孝期过了，我作主，让他搬到你房里去住，你看如何？原本他的事我是不的，但我也知你难，你为他吃这些苦，我就拿娘的架来压压他，等开说不定你又怀上了呢？那时不是皆大喜？”

    陆夫人的话，已是一个婆婆能说的最大的宽的话，听起来的确是很好很好，甚至还能让陆璘住到她这里来……

    可是，却要她放弃腹中的孩。

    她知自己应该同意，并对婆婆激，可她无法开。

    这时焦妈妈：“少夫人才怀上孩，这也是少夫人第一个孩，突然就要这样的决定，娘的都不会忍心，要不然，让少夫人先回去好好歇息，想一想，再来回禀夫人？”

    陆夫人没说话，轻轻了。

    第19章

    焦妈妈便走到施菀旁：“少夫人就先回去歇着，仔细想想夫人的话，我看着是好的，毕竟也不是说只有这一个不是，少夫人二十都还不到呢，公也是年纪轻轻的，以后还愁没有十个八个小崽？

    “只要公这步运走好了，后面步步升，那还不是少夫人的福气？顺利的话，等到明年，少夫人就能封个诰命了，这万一要是这会儿了差错，那不是什么都没了？”

    陆夫人能算计，恩威并施，焦妈妈好才，说得句句在理，施菀毫无抵抗之力，一句话也说不来，就踉跄着回了疏桐院。

    她明白，事已是定局，除非她去闹，闹到公公那里，闹到陆璘那里，要不然，凭她自己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但闹到公公那里，公公也不一定会帮她。

    陆璘呢？

    如婆婆所说，陆璘很可能会赞同留孩，因为他不是为了官职不顾一切的人。所以，如果找了他，结果也许就是孩保住，但他丢掉官职，从此只能个不的小官，失去青云之路。

    这样的结果她愿意吗？

    就算她愿意，十年后，二十年后，他会后悔吗？

    他本就不那么喜她，多年后因壮志难酬，回想起当初就是因为她而失去前程，他会怪她吗？会怪他们的孩吗？

    谁也料不到，而她，她不想去承受那样的结果。

    早知如此，那天她又何必去找他，又何必留在那里，老天又何必让她怀上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