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姨娘院里。”轻弦说。

    陆璘吩咐：“你去给她带个话，让她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话要问她。”

    “好，我现在就去。”轻弦说着就去了，没一会儿就带来了锦心。

    锦心如今也变了模样，陆璘不曾踏足后院里除母亲住之外的院，所以也再不曾见过她，陡然相见，不自觉会想起以前来。

    和以前相比，锦心明显憔悴了许多。

    他看着她问：“你如今在乔姨娘那里事？”

    “是。”锦心回答。

    “我想问你一些事，关于以前二少夫人的。”

    锦心：“我知，听说二少夫人现在在给夫人诊病，我那天远远看见她门去。”

    陆璘问：“在你的记忆里，她曾见过韦超吗？”

    说完他解释：“就是韦国舅的公。”

    锦心想了想：“大约……没见过？我就知以前少夫人在清雪庵时，国舅夫人正好也在，有次那韦大人来看他娘亲……对，是重节，就顺给我们家送了一盒重糕，当时夫人回来了，就二少夫人在那里，不知为什么，二少夫人不接东西，也不来见面，韦大人却还是和气的样，拿了重糕回去了。”

    “你是说，她不接韦超的东西？”陆璘问。

    锦心：“是的，我记得清楚，当时我还劝过二少夫人，这样是不是不好，可二少夫人很决的样，还要我们让他快走。”

    陆璘觉得不对劲，就算韦超这人是个衣冠禽兽，施菀却是不知的，她对韦超这样的态度，除非之前就见过，而且韦超欺负过她。

    他心中张，了拳问：“在这之前呢？还有吗？”

    “好像是……”锦心想说没有了，但看陆璘的样，不敢说没有，又努力想了想，倒真想了起来，立刻：“我想起来了，有，那还是公奉旨修德的时候，听说公病了，夫人让少夫人带药去看公，我们都一起去了，结果到德门，那里的守卫却不让，我们说是陆家的人，韦大人便说只能一个人，就带着少夫人去了，再后来没过多久少夫人就来了，似乎……

    锦心回忆：“似乎有些慌张的样，来时走得很快，绿绮姑娘问是不是见到了公，少夫人也回得心不在焉，只上了车，我们快走，这些……不知和那韦大人有没有关系，但这时候就是见过的。”

    陆璘只觉腔一血气上涌，不由住了旁椅的扶手，缓缓坐来。

    他猜到发生了什么，那时德的确要查验份，但只是在建的殿，并没有禁中那么严，里面官员的家属是可以去的，断然没有只放一个人去的理。

    更何况，韦超不过凭父荫挂个闲职，既不看建造图，又不关注工事的展，每日只是在里面闲逛一番，样而已，他才不会看守防卫的事。

    他拦住陆家人，只带施菀去，分明就是起了心，故意的。

    那他在送施菀去的途中了什么呢？时间太短，又是殿，人多杂，他的确不能什么，但若是像今日路上那样的轻薄，却是极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