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反正不是给我。”他过来抱住她：“没有就没有吧，又不是不能从你上讨回来。”

    “嘛呢，又是这副样。”她嗔着推他。

    他并不恼，反而笑：“胚去洗澡了，你等着我。”说完就往外去，施菀在后面“哎”了一声，竟没叫住他。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一把将她手里的布料拿，抱起她去床上。

    “几日不见，你好像越发好看了，难不成我不在你更舒心？”说着就吻过来。

    施菀挡住他：“不行。”

    陆璘问：“怎么不行？这不是一早定好的么，后日我又走了。”说着又要过来，她再次将他推开：“这次真不行。”

    知她是认真，他问：“为什么？”

    施菀沉默了一会儿：“我大概……是怀了，初期胎象不稳，所以最好不要……”

    “什么？”陆璘反问，似乎没听明白。

    施菀又：“我大概怀了，不到两个月。”

    陆璘似是仍没反应过来，怔了很久，随后才问：“你之前不是说你那时伤，可能……”

    他没说去，她解释：“当时是大伤元气，但后来调理了很时间，只是我自己也不知怀会不会顺利，所以先往坏说，别让你有期待。”

    陆璘又看了她很久，最后才小心问：“所以就是，你怀了，已有一个多月？”

    施菀。

    他突然一笑，随后停，又一笑，然后坐起来，将她搂怀中，久久无言。

    她在他怀中说：“我刚才是想起有些旧棉布布正好，只是有些薄，就想在一起了先收起来。”

    他又将她抱得了一些，低低：“怎么不早告诉我，上次回来也不说。”

    “上次我自己也不知呢……”

    他想起什么来，松开她张地问：“那我刚才抱你那一，放床上力太重，有关系吗？”

    施菀笑着摇：“哪有那么脆，又不是瓷的。”

    陆璘这才放心来，又将她抱住。

    “菀菀，我怎么觉得你对我这样好，上天也对我这样好，这是真的吗？”他在她问。

    施菀低声：“我也觉得，上天对我很好。”

    这一晚她就坐在床上那几块旧布，陆璘在旁边看着，一会儿：“这布会不会了些？用绸料更好吧，到时我让人去买一匹绸料来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