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找的人？”

    他质问系统。

    这个带节奏的平，这个语言表达能力，几乎一团糟。

    本没办法到准将矛指到姜意上, 相反还有很多语言漏。

    系统：“你现在能的只有这么多。”

    “系统也不能帮你凭空变戏法。”

    黄蜂娱乐是营销号的大，周垣川这几年培养了很多营销号。而这些营销号在黄蜂的黄正事后, 就跑路了一半, 还有一半——

    目前自顾不暇。

    留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

    “……”

    周垣川恍然，自己现在几乎已经到了山穷尽的地步。

    “黄蜂的收购那边呢？”

    他手里其实有不少份, 都是系统帮忙用假份拿的，但是现在想要正式掌控黄蜂，总得要一个过程。

    如果换两个月以前, 他完全可以让系统帮忙，直接拿所有份，成为黄蜂的最大董事。

    但是现在, 系统没那个能力了。

    他还要留一分的气运, 去维持自己已经过的事, 让它们不被暴。

    周垣川忍不住暗自生恨，恼怒姜空，恼怒系统，也恼怒自己。

    但是——

    这条微博发来几乎一用也没有。

    开评论区，如他所料。

    【这又是一新型的德绑架方式？】

    【谁规定就必须要什么了？】

    【搞笑，有钱不先满足自己，难要给你？】

    【真是开了了，果然奇葩特别多】

    【那你有钱, 你不买车买房？】

    【瓜瓜不仅学习好, 其他的也很不错呀，写歌厉害, 木雕还弘扬传统文化呢】

    【就是，什么不贡献？你指责别人怎么不先看看你自己了多少？】

    周垣川几乎黑脸，他大致翻了翻评论区，看见很多姜空姜意的粉丝。

    现在他们已经不好黑了。

    “这样一效果都没有。”

    周垣川忍不住：“系统，你别忘了，我不行你也存活不了，我们是一个整。”

    系统一言不发，好久才：“总有人看不惯姜意的，可以用题海战术。”

    “需要什么？”

    “钱。”

    又是钱。

    上次给黄正的那一笔还打漂了。

    黄正最近又没有任何消息了，要不是系统没有提示什么，他都担心自己会被黄正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