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楼，就被厂助理给拦住了。

    “你们哪个科室的，上班时间怎么走？”

    “这里是厂办公室，你们不知？厂正在见重要的客人，要是打扰了他们，你们承担得起吗？”

    厂助理的一连串指责，让厂办办公室的同志都纷纷探望来。

    季南烽刚想上前理论，就被阮棠拉住了。

    阮棠看着厂助理的抬起的鼻孔，有熟悉啊。

    她小脑瓜转了转，福如心至。

    “你是赵家厚赵主任的表弟？”

    厂助理冷嗤一声，“不要跟我攀关系，这一招对我来说没用！就算是赵家厚本人在这儿，我也不可能卖他面！”

    “咳，赵主任恐怕不敢现在你面前。”

    “为什么？”

    阮棠言辞闪烁：“嗐，也不是什么大事，赵主任这个科主任原本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又咨询了神科的医生，已经想到了治疗方案，你可以放轻松，别有太大的压力。”

    “你到底在说什么！有话不妨直说！”

    所以，是他自己左脚绊了右脚？

    阮棠最终兴屈服于厂助理的威之。

    “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遵循病人的意愿说了啊，你受外界刺激而不/举……”

    “你胡说！我没有！你造谣！”

    阮棠苦婆心地劝导：“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是自己的，不必这些闲言碎语。”

    厂办的同事有人认了阮棠的份，开始窃窃私语。

    厂助理那张脸鸦黑鸦黑，嗷了一声，一把撞开阮棠，季南烽上前一步，托住了阮棠的细腰扶稳了她的。

    厂助理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撞开阮棠往外冲时，一个不慎被绊倒了。

    他怀疑是季南烽伸绊了自己，但是季南烽上前明明去扶了女人，哪有第三只脚来绊他？

    所以，是他自己左脚绊了右脚？

    他一定是气糊涂了，所以才能犯了这低级的走路错误。

    厂助理跑了后，就没人拦着阮棠。

    阮棠让季南烽快去画画，她也要正事呢。

    季南烽习惯了阮棠用完她就丢，摆摆手就走了。

    阮棠敲开了厂办公室的门，厂正和书记在办公室里喝茶。

    阮棠自报家门之后，就被厂客气地请了去，她直接说明了来意。

    “阮院，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清楚了。但是我们厂能得到什么好？”

    阮棠：“造车厂有五千余名工人，那么大的规模却没有备一名医生，如果平时发生了什么意外，第一时间就得到救治，会避免很多伤不必要的伤害和赔偿。”

    在卫生厅，她与领导磨名额的功夫，已经打听清楚省城哪个大厂意外事故多。

    领导跟他说，造车厂上个月就发生了，试车时驾驶员踩错了刹车，撞了两人。一死一伤，伤者送到最近的医院，抢救了两天还是死了，造车厂因此赔了好大一笔钱。

    “我们医院会派一名医生和护士到你们工厂来，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可以先来坐班两天。”

    厂和书记都互相对视一，彼此的里都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