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肃俊朗的脸面无表，任谁也瞧不他了一夜荒唐的梦，在院里打了一拳，换了衣裳，便去给老夫人请安。

    沈肃最重孝，即便父亲已经去世，对着继母王氏，该有的尊重也是有的。

    只是如今边只有祖母一个血亲辈，日常无论祖母说什么他都会应，只除了婚事这一样。

    “老夫人，大爷来给您请安。”大丫鬟从外面来禀告。

    老夫人差诧异：“阿肃何时回来的？”

    丫鬟回：“听说昨儿夜里回来的，大爷嘱咐不要惊动任何人，自己回的院。”

    老夫人心里埋怨沈肃回府都不知会一声，一面又知晓他是不想让她这个老太婆再起来折腾一番，心疼他。

    摆摆手让人摆饭，又让人叫沈肃来与她一同吃早膳。

    “孙儿给祖母请安。”

    “行了，阿肃快来坐。”

    祖孙俩吃着饭，老夫人间或询问两句，沈肃简单作答。他惯来如此，不喜主动提及公务。

    “昨夜我听到隔有人声，祖母可知是谁？”

    第2章

    “昨夜我听隔有人声，祖母可知是谁？”

    老夫人闻言便笑：“那是你母亲的远房外甥女，叫俞文姝，是个乖巧的姑娘。”

    沈肃眉未动，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老夫人却叹息了一声，：“也是个可怜的姑娘，父母双双离世，又无依无靠，只能来投奔你母亲，得那样好看的一个小姑娘，路上想必吃了不少苦。”

    沈肃了嘴，顺着老夫人：“看来这位表妹很得您喜，您很少夸哪家姑娘好看。”

    老夫人笑：“你这孩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没夸了。”

    沈肃不予置否。

    老夫人觉得有些奇怪，并未多想：“文姝这孩好，瞧着冷淡了些，但能静心来跟我这个老太婆一起念佛的，如今可不多见。”

    脑中忽然现女被意染上粉的面容，那样艳滴。

    沈肃了手，捻动腕间的黑檀串珠，一粒一粒挲。

    待沈肃离开，老夫人忽然觉几分不对来，她这大孙往日是绝不会多问一句女的事，昨日回来今儿一早来陪她用早膳，别的都没说，提及文姝便显得有些不同。

    初见俞文姝时，纵然是见惯了京中人的老夫人也被惊艳了，可听闻俞文姝的世又觉得与阿肃不相。只是后来见俞文姝心境平和、不争不抢，借住在府中也低调乖顺，便想着留在边陪陪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