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了老夫人，笑着：“倒是，你来京城这么些日，只陪着老夫人去了一趟法华寺，是该去逛逛，要不要姨母陪着你？”

    俞文姝摇，“姨母要理这许多事，哪里有空闲，我带着丹去便是，也不必多久，很快就回来。”

    知她有分寸，王氏便，“好，那明日你便自己去逛，没我跟着，你还自在些。”

    几人话刚说完，外面便传来喊声：“二公回来了！”

    王氏顿时激动起来，满脸喜压都压不住，站起像是要去接人，却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俞文姝侧眸，刚巧看见老夫人脸上的笑顿了顿。

    沈度被知绿引堂屋，便乖巧地朝老夫人和王氏行礼，“见过祖母、母亲，祖母安康。”

    老夫人看见小孙脸上的笑意加，“好好好，回来就好，瞧着好似清减了些。”

    沈度回：“未曾清减，许是衣裳穿薄了些。”

    老夫人，“行了，快去让你母亲瞧瞧。”

    虽然心中不喜，可终究王氏是母亲的，心疼儿有可原，她也不能太过苛责。

    王氏拉着沈度一通询问，吃得可好、睡得可香，有没有被师训斥，一通来沈度开始还好好回答，后来便不耐烦了。

    瞧见坐在一旁喝茶的俞文姝，睛一亮兴奋问：“表，你与我大哥订婚了？”

    竟是连沈度都听说了。

    俞文姝尚未回答，沈肃的影便现在门，顿时沈度就像是被掐住脖的鹌鹑，没了声息。

    就连王氏脸上的笑都瞬间收敛。

    文姝侧眸，对上沈肃看过来的视线，她表未变，冲沈肃微微颔首算作见礼。

    沈肃看了她一，便移开目光，与老夫人见过礼后便坐到俞文姝对面，一抬便能看见她葱白的指尖端着白瓷杯，薄粉的轻轻贴上杯沿。

    王氏扯了扯沈度的衣袖，小声：“快去给你大哥见礼。”

    沈度扭了一，不不愿地走到沈肃面前，僵：“见过大哥。”

    沈肃目光从文姝上挪开，看了站在面前的弟弟，“在书院可有用功读书？”

    明明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却无端让沈度打了个寒颤，比老师考较功课还让他害怕。

    “有、自然是用功的。”沈度回，然而在沈肃目光，那自信轰然破裂，“只、只是考试尚且、尚且有些吃力。”

    王氏了手中的帕，几乎捺不住想上前去帮儿说话。

    俞文姝抬手住她的手腕，王氏侧，见她轻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