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靠过来，也不嫌。”晏池目光都没从手机屏幕移开半分，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很熟练将人圈怀里。

    “我睡个觉。”

    不五分钟，人就真靠在他怀里睡了。晏池只能把声音调低了，有两个电话来，他都第一时间挂了。

    等晏池看完，直接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专心低亲她。

    骆书禾被亲醒，半睁着醒来，还有搞不清状况，看着外灰蒙蒙的天：“……是天亮了吗。”

    “没。”

    晏池已经摸到她后的拉链，室温度，她只穿了条裙，很好脱。然后随手了个枕垫在她腰，轻笑着说了最后一句：“先别的。”

    这次过后，世界都好似安静了来。

    雪也停了。

    骆书禾站在床边系好了大衣扣，一圈一圈围好了针织围巾，才准备偷偷摸摸门，晏池关好门来看着她穿整齐的模样：“你这是准备去哪。”

    骆书禾理了理额前发，神飘忽不定。

    “……想，去看看。”

    “看什么。”他已经走过来，捡起了散落在床上的外。

    声音很低：“就随便逛逛。”

    骆书禾都准备好了他会因为这个奚落自己一顿，结果没有，他只是帮她把手拿上：“走吧。”

    骆书禾后知后觉跟上去。

    地上都是积，或是没化的雪，骆书禾怕倒走得慢，就低看着斜前方那双大步走着。然后，晏池停来等她，将她手取来一只，随手握住她的手袋里。

    很。

    回想一，好像不什么时候去握他的手都是的。

    再仔细看看，他的耳朵好似有红了，不知是不是冻的。

    确实太冷了。

    等到了日瓦湖旁，早有几个趁雨停在这喂海鸥的游人，把面包屑或者晒的小鱼虾扔到空中，很快就会被海鸥衔走。

    他们在来的路上买了面包，晏池说是来陪她逛逛，实际上就是在旁边立着。看着其实特别傻，她怕冷，整个人就裹得就和个粽似的。海鸥不领她的，扔一把面包屑到空中，没什么鸟围过来。

    偏偏，隔老远都能听见这边动静，晏池只好装作在抬看路灯。

    骆书禾看着他。

    “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哪有。”

    “我听见声音了。”

    “你听错了。”

    骆书禾自己也很郁闷，她好像怎么都不讨小动喜。学校里经常有在路边碰瓷路人的浪猫，待遇不是一般的好，专门有人喂养，雨天还有人特地过来送伞，每只都养得白白胖胖的。

    但她只有看着的份，因为那些猫每次遇到她就会自动走开。

    包括老太太养的那只博犬，看她的神总是怯怯的，像在看什么怪，老太太哄了好久才肯伸轻轻她的手。

    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她把手里剩的面包递给晏池：“你要不要来试试。”

    “幼不幼稚。”他别开。

    “试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