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晏池顺嘴：“是好事吗，不是就不用说了。”

    白石皓显然自我定位准确：“你觉得摊上我能有好事吗。”

    “也是。”

    白石皓又把话题绕回来：“说正事，这事我得歉，我确实挖过你墙角。”

    晏池早知，不笑了：“几次。”

    “不多，就五六七八次吧。”

    看他脸黑了，白石皓心愉悦继续说：“这就生气了，这不是没撬成吗。”

    “哦。”他冷淡回应。

    白石皓笑得更。

    但说到底，真不是因为他怕晏池威胁，他向来信奉抢来的就是最好的。只是有次去找骆书禾搭话，那时候说的话要过分多了。

    “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人？小姑娘要会识人，上学那会，他还抢过我女朋友。”

    “要不要和我试试。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十倍百倍都不为过。”他语气轻佻，睛甚至在她针织衫凹凸有致的材很氓地停留了瞬：“我还没试过和结过婚的，不过你和我说句实话，你们没过？”

    骆书禾并未掩饰里的警惕，看着他。

    又忽地消散了绪，学他样，视线一路往。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车越空，噪声越大。”还绷着张脸，看着那：“看你声这么大，应该就空的。而且听杨云天说，你边床伴多是演员？”

    “难怪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自信的。”她啧啧两声，里都是同：“活在谎言的世界滋味怎么样，真心希望你早从谎言中走来。”

    从那之后白石皓确实就不怎么敢惹她，算是祝福他们尊重锁死，经验告诉他这一尖刺的还是早敬而远之。

    “她很好。”

    “要你说。”晏池完最后一，准备去。

    白石皓突然坦白：“你有时候真招人烦的。”

    两人对视一。

    白石皓又说：“你知我最烦你什么吗。”

    说完，也不他想不想听：“过得太顺了，容易惹人嫉妒。”

    晏池都不知他哪顺，挑眉看他。

    “不过现在好了，咱俩差不多。”白石皓释然一笑：“还不是留不住人。”

    一回，他因为别人几句话开始心神不宁，直到回去路上还在想着。

    司机赵叔瞟着后视镜他状态，自他上车后就没说一句话，许久才开问：“少爷，您是准备去……”

    晏池报了公寓地址。

    赵叔忍不住劝：“不回老宅看看？老夫人已经好久没见着您了。”

    晏池又是沉默。

    像是逃避，他再没回去过榕树里，老宅也是恢复了往常一月一次。有时候忙起来，甚至从天等到夏天，等老太太气急败坏在电话里骂他才愿意回去一次。

    就是整个人蔫蔫的，连张妈都难得劝老太太别和他动怒了，看他打不还手骂不还的，没脾气。

    “怪谁？不都怪你自己作死。”

    在某个冬日，老太太骂了声，收拾了东西和张妈一块回乡过了年。

    那是他过的最孤独的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