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宋援朝看了林宇航一，笑了笑：“二哥，说句实话，八厂的况实在不怎么样，你们八厂要产品没产品，要技术没技术，要底蕴没底蕴，名气不响亮，同类产品又竞争不过人家，这样去的话……”

    “是呀，这也是我犯愁的地方，可要解决这些问题哪里这么容易，一厂的人都等着吃饭呢。”林宇航愁着脸苦笑。

    “所以说，要就班地解决问题恐怕等问题还没解决八厂就黄了，你这个厂也呆不去了。现在要解决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另辟捷径，从其他地方手，先解决库存和销量问题，让厂缓过来再说，等厂有了稳定收，外矛盾解决，才能后面的事。”

    “这话说的好，可援朝，这怎么？”林宇航急问。

    “别急，二哥，我说之前问你一句，如果解决问题的手段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你愿意不愿意？”

    “这……”宋援朝这话一让林宇航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作为一个战斗英雄，一个党员，林宇航是原则很的人，对于歪门邪一直痛恶绝，这格倒和林远有些类似。

    “援朝，你说的办法不会是违法的吧？”林宇航迟疑地问。

    “当然不是，二哥您想哪里去了。”宋援朝笑着摇：“违法犯罪的事我们怎么能，我要说的只是和寻常的手段有些不同而已，肯定不违法，也不违规，但却有些叛经离，说到底就是打打边球。”

    说完，宋援朝目光望向林宇航，林宇航眉皱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从心里他是不赞同这样的，哪怕不违法，但是叛经离这肯定会引来诸多非议。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厂，自己的责任是要带领八厂走现在的泥潭，让厂恢复生机，从而不辜负那些职工们的期望。

    面对大局，就算一些稍有过的事，只要在法律范围又有什么呢？就像打仗一样，哪里有什么照条例去上战场的？战场千变万化，一切都要随机应变，关键是要赢得战争，只有赢得战争才是本。

    想到这，林宇航心里了决心，目光渐渐定起来，他对宋援朝郑重其事：“援朝，只要不违法违规，叛经离就叛经离吧，关键是要救活厂，如果因为这个上级以后批评甚至撤我的职，只要厂能活过来我也认了！”

    “好！”

    宋援朝一拍扶手，林宇航的回答让他放了心，有林宇航这句话，救活八厂他就有了底。

    窗

    1981年的节要比去年的早些，二月四日就是除夕。

    原本宋援朝和去年一样要回沪海过年，可因为林宇航的事留在了燕京，这个年就在燕京过了。

    去了八厂后没几天，学校那边就开始放假了，可宋援朝却没有因为放假闲来，相反更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