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可实际上……”

    “不用说什么实际上！”宋援朝不等林宇航把话说完直接打断，继续：“既然不违规违法，那么为什么不能？除非上级门直接台规定制止，要不然在目前况八厂的一切都是合乎法规的，也是正常的市场竞争。”

    “刚才您说过，这几家厂是前天去告状的吧？那么我问您，告状的结果有了么？上级门对他们反应的况有没有结论？”

    “这……没有吧……”林宇航想了想，摇。

    老吕只是说了他们告状的事，却没有说任何告状后的结果，从这来说估计是无功而返。此外，假如上级门对这件事有反应的话，那么从理论上来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上级门应该早就派人来八厂视察工作了，而到现在林宇航都没听到这个消息。

    宋援朝笑了，摆了个轻松的姿势：“这不就是了？既然上级门还没定论，那么就表示他们的告状本就没结果。从这来说上级门也很清楚八厂的作为没有违反任何规定，最多就是打边球。”

    “您去八厂之前，八厂的况怎么样大家都清楚，上级领导也不瞎。八厂继续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上级领导心里有一本账。既然八厂现在靠自己的能力扭亏为盈，从而缓解了之前的困境，从这来说上级领导也是乐于成见的。”

    “如果现在这个时候上级领导直接手八厂的经营，用的什么理由呢？没有任何法律法规甚至条文限制，八厂完全就是正常经营，既然正常经营竞争也是存在的，总不能因为别人红打了小报告就偏向其他厂吧？这样的事您觉得领导会么？”

    “你的意思是……领导其实并不想手？”

    “差不多吧。”宋援朝递了支烟给林宇航，打着火给他起：“领导又不傻，八厂恢复过来对领导本也是政绩，这时候制止你们他有什么好？而且不违规违法的事，说破天你们也没责任，打边球嘛，这算什么事？”

    “当然了，这销售方式从实际上来说不可能久，那些告状的厂其实有句话说的也没错，这样的销售思路对于报销制度是一个漏，可既然有漏那就不可避免别人会钻，八厂是第一个钻这个漏的人，就算没有八厂，等以后同样会有其他厂这个吃螃蟹的人。”

    “我看来，短时间不会有太多问题，但时间了就吃不准了。上级门包括其他相关门也不会一直坐视这个漏的存在，等过一段时间随着后续况发展或许会台新的政策，从而把这个漏堵住。”

    “这个时间大概有多久？”

    “这可不好说，也许三个月，也许半年，也许一年，这得看后续影响有多大。”宋援朝笑看着林宇航：“二哥，当初我可提醒过您，这个买卖不了太久，一方面是其他厂会跟的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我当时没说，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就是这个原因。”

    林宇航，宋援朝这么一解释他心里明亮了许多，一些之前模糊的想法一全清晰了。

    “所以，现在最好的应对手段不是和上级门沟通，上级门都没采取任何措施，那么答案是什么？不是没有考虑好怎么理，就是暂时默认不准备手。不是那，对于八厂来说都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