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我们也能！”姜友兴咬牙说，再这么去厂要黄了，个月工资都发不来了。不就是直供销售么？这有什么难的？

    “厂你的意思是……？”

    “怎么？耳朵有问题？我说的不明白？”白了供销科一，姜友兴直接决定：“从今天起你们供销科也搞这个直供销售，给你十天时间打开局面能不能到？”

    “我……”供销科顿时哭笑不得，直供销售哪里有这么容易的？听说南都一分厂和泉林厂搞直供销售不仅有不少供销员在外面跑市场，而且直供销售有两个重要因素，一个因素是免费送，第二个因素是直供价格和服务，这服务甚至包括了行业损耗补损在。

    这些已经超过了他作为供销科的权利范围，再加上据他了解的到况，目前市区几个区域已经全被南都一分厂占了，至于郊县那边泉林厂也已了，两家厂几乎瓜分了整个金陵的市场，他们优民厂在这方面没有任何优势。

    着把困难和姜友兴说了说，姜友兴不以为然大手一挥，他表示这些本就不是问题，市场又不是谁家的，更不是南都一分厂和泉林厂的自留地，他们能自己也能，各凭本事。

    再说了，南都一分厂和泉林厂不是给那些烟纸店小卖一瓶汽6分5厘么？优民厂直接给6分不就得了，便宜个5厘不怕这些客抢不过来。至于送什么的，这也不是问题，厂里反正闲人多着呢，几辆三车负责送货就成了，实在不行供销科的人也可以边跑市场边承担送货的工作嘛。

    三言两语就把这个事给敲定了来，反正就是一句话，他姜友兴不看经过要看结果，供销科必须打好这场仗，拿这个山，赢得这场战役！

    燕京火车站。

    宋援朝坐了一夜的火车，第二天上午抵达了燕京。

    他向单位请了三天假，再加上这个星期天一共是四天，时间回燕京一趟。

    “援朝！”

    一车，就听到有人喊自己，闻声望去就见到罗笑呵呵地在不远。

    “你小，好久不见了。”

    “是呀，一晃就快三个月了。”罗随手帮宋援朝提起一件行李，掂了分量问：“就带这么东西？”

    “回来没几天，家里都有东西呢，这里只是换洗衣服什么的。”

    “走，我车在外面。”招呼着宋援朝一起向站外走去，片刻后他们上了罗的车。

    罗开车载着宋援朝，两人在车上聊着。

    “你怎么样？”

    “昨天送医院去了，医生说就这两天生产。”说着，罗的脸上兴奋和期待，因为他上就要舅舅了。

    “呢？医生怎么说？”

    “当然没事，医生说好的很呢。”

    宋援朝放了心，这次回来一方面是办事，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罗琳要生孩了，这个孩是林家的第一个，对于林家意义重大，作为林家的一份宋援朝当然要在场。

    此外，就是他想林燕了。一晃就是近三个月的时间，这些日他和林燕只能通过电话互诉衷，每天晚上睡觉闭，宋援朝脑海里都会浮现林燕的影，想象着她如今的模样，还有肚里的孩。

    林燕的预产期晚罗琳两个月，也就是国庆节前后左右。思念让他无比牵挂，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实在走不开，宋援朝早就想回去看看了，这一次趁着一分厂那边已经走上正规，手上暂时也没什么重要工作就特意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