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话题中，古常军再也没问宋援朝最初的那个问题，虽然宋援朝没给答案，但以古常军的老练已经从宋援朝坦率的回答中明白了这个年轻人的想法。

    接来的几天里，一切平淡如。

    等到古常军离开南都，前往遥远的山城工作后，南都这边就再和他没有任何瓜葛了。

    这顿酒是古常军和宋援朝喝的第一顿酒，或许也正如他所说的也许是最后一顿酒。

    宋援朝和古常军这顿酒喝到半夜才散，他们聊了许多话题，一些以前不方便说的，或者从不对外讲的话，古常军借着这顿酒都同宋援朝详细说了说。

    古常军的话让宋援朝对于南都厂这个企业更了一步了解，同时对那些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也更为清楚了。如果仅仅靠自己的话，恐怕要很一段时间宋援朝才能靠自己慢慢理顺，而古常军在南都这么多年，南都上上哪里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

    这些关系虽然比不上江大海和顾平，可作为三把手古常军还是有几个可靠也能用的人，这些人当然不可能跟着古常军走，那么把他们给宋援朝是最为合适的。

    但于，古常军对于南都心里还是有所牵挂，他找宋援朝喝这顿酒的真正用意是因为他看准了在南都唯有宋援朝才能带领它走困境。

    可恰恰宋援朝坦率地回答让古常军更确定了自己的看法，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无路如何都要把宋援朝留来，而让他留来的最好办法就是在走之前帮宋援朝一把，给宋援朝能够实现抱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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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古常军也明白，宋援朝固然有他的优势，可也有他的弱。其中最重要的一就是他过于年轻，在南都的时间又太短，本不可能直接取代江大海掌控南都。

    孙耀良一直陪同着应安妮，带着她在金陵各转，虽然孙耀良不是金陵本地人，可来金陵后的这些日里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已经对金陵各了如指掌，再加上要陪应安妮逛，他又提前了一些功课，所以这个“导游”起来还算称职。

古常军评了一宋援朝和江大海讨论后的结果，不过他又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上顾平没手有些奇怪？”

    对于古常军的好意，宋援朝表示了谢，不过也和古常军明说如何用人他也有自己的要求。对此古常军表示没有问题，他只牵线，接来怎么用，是不是能用，这一切由宋援朝自己决定。

    此外，销售公司那边宋援朝也需要提前好安排，不过就算古常军帮着宋援朝拖延，但这个拖延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漾

    金陵女大学，是一家非常有名的大学，孙婆婆就是这家大学毕业的，而应彩霞和应安妮的也在这家大学求学，而如今往昔的名字虽然消逝在历史尘埃之中，可依旧能够在如今的师范学院中找到一些痕迹。

    在金陵师范学

    何况就算没了江大海还有顾平呢，这一二把手在宋援朝想不是那么容易的。宋援朝刚来没多久，就从一分厂这边打开了局面，这让古常军极为欣赏，从这他看了宋援朝是想事也勇于事，更有很能力的年轻，在古常军来看，如果宋援朝能留在南都，南都的未来是有极大希望的。

    这天一大早，孙耀良就带着应安妮去了金陵师范学院，这里曾经是金陵女大学的所在，后来并金陵大学，1952年又改名为金陵师范学院直到如今。

    这几天，应安妮在金陵四逛着，拍摄着各的照片，这些照片她到时候都要带回去给父亲看，父亲虽然无法回来，可能通过这些照片的景象就能直观地看到自己故乡的模样。

    关于许伟调任一分厂副厂的决定还需正式上会，由于古常军这几天找了个不好的理由请了病假（其实是在办调动之前准备）暂时延迟了厂办会议，而早就知碰会况的顾平也乐得这件事拖延些日，所以这个厂办会一直没合适时间召开，就这么耽搁了来。

    金陵的一切对于应安妮来说都是那么新奇和陌生，同时又能从许多地方到从小父亲对她讲述的那些往事的痕迹。

    这是古常军的缓兵之计，目的是给宋援朝争取一些时间，同时趁这个间隙把自己在南都的人私介绍给宋援朝，以加自己走后宋援朝在南都的话语权。

    除了这个况之外，古常军离开之前也要一些安排，比如他在南都的一些关系什么的。

    “是有这个想法，顾厂那边……？”

    “呵呵，他没手是因为时机没到，他和江大海斗了这么多年，虽然江大海有了安排，可这件事还是要上会的。”古常军冲着宋援朝眨了眨睛，宋援朝顿时心恍然大悟笑了起来。

    但宋援朝会留在南都么？宋援朝没给回答，因为他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