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于宋援朝这个他很欣赏的年轻人，面对工作的时候姜书记依旧是非常认真和严肃的，他直截了当询问有关企业合资这件事作为目前南都品厂副厂，负责一分厂工作的宋援朝的观和看法，尤其是要他谈一谈为什么会有合资的想法，又为什么考虑和国这家公司合资，合资后对企业又有什么好，企业未来的发展和规划又是什么等等。

    对于这些，宋援朝早就过了准备，当即就讲述了起来。

    在同姜书记讲述之中，宋援朝还是保留了一分，其中就包括一些毕竟的问题。毕竟他和姜书记虽然认识，但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有些话能和林远说却不能和姜书记说，前世了大半辈领导的宋援朝很明白向上级汇报的艺术，那些话能说，那些话不能说，上级关注在什么地方等等，心里一清二楚。

    宋援朝的汇报持续了很久，他从目前南都这家厂开始说起，谈到了金陵乃至整个华东地区的行业况。

    他指了目前随着改革开放不断发展，市场逐步开放的现象，用许多随手拈来的数据作为证明，从各方面仔细分析了目前国有企业的各不足。

    之后宋援朝又转回到南都，开始着重说起了一分厂的况。他谈了谈一分厂在自己接手前和接手后到现在的一系列改变，同时也表示虽然目前一分厂况有很大好转，可要想在行业中脱颖而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无论是目前的理模式、资金支持、市场转变等各方面都受到了很大局限，如果要彻底好一分厂，就得从本来手。

    最后宋援朝坦然告诉姜书记，由一分厂行合资对于苏省也是一个合资的尝试。

    毕竟相比整个南都，一分厂所占的比例并不大，如果合资失败充其量也就是一分厂的损失，对于整个省市的国资所占比例非常小。可假如这次合资成功的话，那么就可以作为一个成功的先例，对未来企业改制也开创了一个可行的选择。

    至于合资的权划分，人员安排等等，这些宋援朝一概都没提。

    姜书记要听的是大方向，是全局，这些细节他并不关注。等宋援朝说完后，姜书记一时间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坐在那边烟。

    “老林，你上次去摸底的况不乐观？”

    林远微微摇，叹：“何止不乐观，是非常不乐观。面的许多企业况已经很严重了，一些企业恐怕已经到了不改不行的地步。我们总不能等他们彻底无药可治后再手吧？这样的话损失太大，而且对那些普通职工来说更不能等，要知一个职工的背后就是一个家啊！几千个职工就是几千个家，这样的损失我们是承受不起的。”

    姜书记，他叹：“这话说的没错，你在计委时写过一篇报告，这个报告我看过，写的很好啊！许多容一针见血，了现在我们在改革开放中面临的诸多问题，这一次组织让你来苏省和我这个老搭档也是于这个考虑，关于合资这个事我个人是持支持态度的，摸石过河嘛，如果连河都不敢，还谈什么摸石？”

    人心思动

    在姜书记家一直呆到很晚才离开，姜书记和林远还有宋援朝谈了许久，也聊了许多。

    其实姜书记让林远安排，带宋援朝去见他已经证明了姜书记是倾向于合资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