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菜去，酒也喝了，顺手又接过郑国元递来的烟上，一时间姜友兴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厂效益好，厂威风八面的时候了。

    “你找我什么事？”喝了几酒，着烟姜友兴问。

    “当然是好事了。”郑国远笑了笑问：“对了，听说你们厂现在的况是不是不太好？”

    “郑国元你什么意思？别以为吃了你的菜喝了你的酒就能拿我们厂说事，告诉你！我姜友兴和优民厂……”

    “别别，你可别误会，我可没半嘲笑你的意思。”见姜友兴脸顿时一变眉都竖了起来，郑国元连忙解释。

    “你把话给老清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别怪老和你不客气！”姜友兴铁青着脸，厂的效益不行，可就算怎么样他也是优民厂的厂，优民厂的事厂里的职工可以说，甚至可以指着他姜友兴骂娘，但郑国元算什么东西？自家厂好坏得到他来评论？别以为兜里有几个钱就来自己面前充老大，想当年他们泉林厂还比不上自己厂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日后还着呢，再说国家的企业总不可能真垮了，自己没办法不还有组织么？等组织手，优民厂依旧比你郑国元的集破泉林厂！

    “老姜呀，你可真是误会我了。”郑国元给姜友兴面前的酒杯倒满，一脸真挚：“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虽说我们平时有些不愉快，可这都是些小矛盾，用以前的话来说属于矛盾对不对？”

    “我老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你还能不清楚，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我老郑是那落井石的小人不？”

    姜友兴迟疑了神缓和来，他虽然看不上郑国元，那是因为两个人的格不同，相比自己郑国元这人经常走一些“歪门邪”，比如说脑灵活办事打边球之类的，在姜友兴看来有些“不踏实”。

    可话说回来了，真要说郑国元这人有什么问题，或者说他是小人的话，昧着良心的话姜友兴也说不，哪怕郑国元和自己平时不太对付，但扪心自问还真不是落井石的那小人。

    郑国元继续：“前些天我听说了你们厂的事很是惊讶……”说到这郑国元抬看了姜友兴，见他没像刚才那样发火，接着：“办企业有好有差，这是常有的事，而且这几年改革开放市场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大家只要搞好生产就行，供销一块有国家，可现在呢？国家逐步放开了，企业效益都要靠自己了……”

    心里苦涩，姜友兴未尝不知这个况？不是因为如此他怎么会学着一分厂搞起了直供销售呢？原本以为学人家很容易，可了半天非但没学成，反而得罪了一大批人，得厂到了现在这地步，他姜友兴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个样。

    “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知你老姜还有优民厂现在的难，这难过的日我也过过，这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