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我啊！小五，正国！”

    自以为见到父母自己的心会很平静，可当看见发白的母亲一瞬间，秦正国的心里仿佛被什么给及到了，一酸酸的。

    在记忆中，母亲一直都是自己的依靠，从小到大家里都是母亲持着，相比平日总板着面孔，对女严格，说话嗓门大的父亲而言，母亲才是秦正国温的港湾，虽然母亲没什么学历，农村妇女，了城后才读的扫盲班，后来也只是在一家单位着最基础的工作，见识也不。

    但母亲上的那传统妇女的容忍和贤惠却让秦正国记忆刻，小时候秦正国每次因为调被父亲打，母亲虽然不拦着，但在打完后却会默默帮他敷药，着泪安他，或者偷偷瞒着父亲给他一颗糖，柔声叮嘱他，父亲打他是为了他好，不要埋怨父亲，大了要懂事，不能走歪路……

    记忆中的影和现实中的母亲渐渐重叠了，几年不见，母亲一老了许多，上次回来母亲的发大多还是黑的，而现在她的发已经白了也稀疏了许多，笔直的腰也有些弯了，脸上明显带着岁月的沧桑。

    “小五？你是小五……？”

    母亲一愣，盯着秦正国打量着，虽然秦正国的变化很大，但母亲却依旧很快就认了面前的这个人的确是自己的儿。

    她不可置疑地抬手自己的睛，仿佛生怕一切都是幻觉，而当秦正国上前握住母亲的手，实实在在到面前一切都是真实的时候，母亲的泪一就了了。

    “你这臭小还知回来啊！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也不回，你是不是不把这个家当这个家了？小时候怎么教育你的？啊！现在翅膀了是不是？”劈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着说着抬手抹了抹泪，脸上又了笑容。

    “对不起妈，我错了，您要是生气就多打我几……”秦正国同样中饱泪，抱着母亲歉。

    “打你？打你我还嫌手疼呢！”母亲笑骂了一句，看着现在面貌大变的儿，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连忙冲着里屋喊：“老秦！老秦！小五回来了！别呆里面了，你儿回来了，快来！”

    喊了两嗓，母亲又想起什么，低声对秦正国：“小五，我知上次借钱的事你心里不舒服，不过这事你就别和你爸再提了，其实你爸现在也后悔了，就是老脸拉不来，这么多年这个臭脾气是改不了了。听妈的，千万别提啊！明白不？”

    “明白了妈，您放心，我保证不提。”秦正国用力，其实这些钱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大钱，可对于秦正国来说并不算什么。以秦正国的价简直就是九一，关键在于这个事让秦正国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憋屈的很。

    而且这事他也知，关键在于自己的老爹。自己父亲这个人嘛人是个老好人，也是心的人。

    以前家里困难的时候就经常会帮一些亲戚朋友什么的，从不多的粮和工资里挤一帮帮需要的人。从小到大这事秦正国见得多了，而且父亲这个人脾气大，倔，再加上母亲又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嫁从夫的概念固，家里大事都是父亲拿主意，母亲都是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