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娜……”

    “你的同伴应该比你更早察觉吧，他们应该也隐晦提醒过你了，但是你听不去。你们的任务，有很多次其实并不一定需要付某些人的死才能达到目的，但你依旧毫不犹豫选择了杀人。”

    枪声和弹瀑布一样迸发，天台迅速变回战场，风见反应迅速地躲在一掩后，屏息地觉到不远的人的理智正在枪声里摇摇坠。

    “……”她呼一滞。

    克里斯娜像是已经变成了夜中的一尊雕塑，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克里斯娜……”

    “克里斯娜……” 】

    说到这里，源辉月好像轻飘飘笑了一，像是嘲讽，又像是某些更复杂的涵义。

    【“克里斯娜，其实俄国那次的任务我们不一定……”

    “你已经完全陷了自己的追逐里，其实你自己也知并不是非要杀人不可，但是你心有一冲动驱使着你依旧这样了。在炸弹引爆键的那一刻你觉到愉悦了吗？你终于受到了连环炸弹杀手们追求的至无上的快了？那神魂颠倒的觉已经让你上瘾，所以你再也没办法戒掉它……”

    “暴力和杀戮是比最级的海洛因更容易让人上瘾的毒品，你连生活中都在扮演普拉米亚这个国际杀手的时候，你就真的成为了普拉米亚。”

    天台的风冰冷地卷过，降谷零握着枪的手微微一滞，源辉月的声音轻得也像此时掠过他指尖的风。

    “即便是真正的战场上，参战的军人多少也会避免误伤到平民和未成年的孩们。但克

为自己的份设定的防火墙，艾妮卡和她的人满世界追着你跑让你终于有了迫。你可以死，但是你的真实份绝对不能暴。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暴，有人发现你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也只会顺势查到意大利黑手党上，绝不会想到你跟某个东欧小国会有什么关系。”

    “嘭”地一声枪响，降谷零和风见迅速躲向两侧，那颗从枪来的弹失去了以往的准，只钉地面溅起一簇细碎的火星。

    “那是一个浅的嫁祸，你们的目的是想挑起那个俄国官和警界之间的矛盾，爆炸案发生之后，那个官果然从他当时的位置上了去，换成了另外一个他的老对手。而新上位的官员所在政党的政见和主张对你所在的国家更有利，我就是从这里开始怀疑你们的。”

    风见听到这里已经几乎迷茫了，他顺着她的话往天台边上的女人看过去。克里斯娜宛如一截没有生气的木桩直立在那里，好半晌才沙哑地开，嗓音像刀片划拉着玻璃，“……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真的只有这选择了吗，克里斯娜？”

    “政治啊……从来都是要人命的东西，只不过政客杀人比那些连环杀人犯们看起来更文雅而已。”

    源辉月理所当然没有住。

    “这些年你的确得很好，你一边着国际杀手的份搜集报，一边暗地里替你的国家执行某些见不得光的任务。杀手只是一把刀，特别是疯成了普拉米亚这样的杀手，没人会怀疑刀会有自己的意志。所以你为自己国家执行的任务成功被隐藏在了其他人的委托之中，比如说，艾妮卡的丈夫的死。”

    克里斯娜猛地扣扳机，“住！”

    “你有多久没有审视过自己的行为还能否站稳你为自己划的正义了？你真的还只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在战斗吗？没有鲜血和杀戮你就已经平静不来了吧？”

    “克里斯娜，其实上对你这次的计划一直……”

    “你听不去。”

    “克里斯娜，这一次是不是太过于……”

    “闭嘴！——住住住！”

    风见注意到对面的女人鼻翼猛地翕张了几，像是被说中了什么，连呼都重了几分。

    “不过作为底的人，你们不用考虑那么多，从某意义上来说，你也的确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战场上相遇，无论是别人杀了你，还是你杀了别人，都不存在对错。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的吧？而且始终把自己的份伪装得很好，唯一的问题是——太好了。”

    “……”

    “克里斯娜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可现在连你的同伴都在用这个名字称呼你，我能理解你是为了更好地扮演这个份，但是有些面久了，就摘不来了。”

    而手机里另一的人似乎毫无所觉，或者说她觉到了，但依旧继续以一堪称冷酷的态度不不慢地继续将她向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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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手机中传来的声音轻飘飘的，那大概也在某栋建筑的空，背景音里有着呼呼的风声。源辉月的清淡的声线落在风声里，好像多了一份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