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门侍应生候着，见来人喜望外：“闻小，小霍总等你多时了。”

    闻念：“……”

    cp脑，真可怕。

    作者有话说：

    红包aga

    chapter 19

    ◎小心◎

    餐厅里烛光幽暗, 银灰调装潢散发细腻光泽，香气弥漫。

    闻念跟着侍应生朝里走，这个时间人不多。偏隅圆桌, 男人坐在位置上看手机。他拿杯喝, 不经意看到她。

    “没有来晚吧。”闻念大大方方地说。侍应生莫名有激动, 上前一步拉开座椅，挡了他们的视线。

    待侍应生退到旁边, 闻念落座, 抬才又和霍司偈对视。束与杯盏映衬，他看起来很矜贵，以至于让人有些陌生。

    “我也刚来。”霍司偈说。

    侍应生给闻念倒了一杯柠檬后走开了, 没一会儿，又一位捧来一支醒好的酒, 给两人倒酒。

    直到冷盘传来，闻念终于有机会握住餐叉，才适应了当的觉。

    这的确是一场约会。

    “好些了没？”霍司偈瞧了瞧闻念额角, 妆容遮盖了伤痕。

    闻念笑：“你想我怎么回答？”

    霍司偈放手里的餐匙, 指了指鼻梁，另只手端起玻璃杯：“同甘共苦。”

    “谁跟你同甘共苦啊。”闻念话虽如此, 却是举杯同他碰了。她抿笑喝酒，越过玻璃杯沿看见他里也盛着笑意。

    和着酒的果香，有什么沁了心里，令人张。

    他们在一起总是不停说话, 这次却不然，享用佳肴, 就只是换对的受, “好吃”、“有奇怪”, 最简单直白的词。霍司偈就像他说的那样，不会说什么调的话，可是他光是在烛光将人看着盯着，氛围就足够暧昧。

    还好他没说什么要的话，否则她现在的状态很难接住那些话。缓和什么似的，她大大喝酒，以至于霍司偈问她，要不要再开一瓶。

    “你确定不会醉？”他说。

    闻念撑了撑额，垂答睫：“看着你的都醉了，有什么。”

    霍司偈似笑非笑：“这是什么，土味话？”

    “骂你。”闻念抬眸，神里浸了酒意，若有似无的撩拨人。

    “以前还没骂够？”

    闻念一怔：“什么时候？”

    霍司偈低笑笑，不应声。

    闻念喝了酒，眸亮晶晶：“看吧，你都说不来。我绝对不可能当面骂你。”

    霍司偈弯起角：“这么说，背后狠狠骂我了？”

    “……别造谣。”

    闻念顿了顿，“一会儿直接回去？”

    “你还想什么？”霍司偈斜睨过来。

    闻念面上一，若无其事地说：“我是想说，他们可能会等我们吃饭，会不会有晚。”

    “我给叶初说过，他们应该不会等我。”

    闻念微微蹙眉，犹疑：“你给叶初说，和我来吃饭啊？”

    “嗯。”

    “……”闻念指轻刮着桌面餐布，小心翼翼，“所以你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