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才选择，我全都要。”

    “啊？还可以这样。”

    音乐淹没了路温纱的话，闻念没能听清。手里无端多了瓶乌苏，不知不觉混舞池。

    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从面前掠过，去不同方向。

    娄治咬开新的一瓶啤酒，同她碰瓶：“其实”

    “什么？”

    其实赛车那天，他们私有场对话。

    “不重要了！”闻念冲娄治说。

    “不怎么说，你们都是很好的人。”

    “嘀，好人卡。”

    “你知为什么叫好人卡？我想大多数人都觉得，和好的人在一起不一定能拥有好的恋，和真正打动你的人在一起才能创造恋。”

    “这么度，居然是你会说的话。”

    “看来我们了解还是太少。”

    两个人碰笑起来。

    不经意捕捉到熟悉的眉，转而消失在人群里。闻念追寻着，来到木屋檐廊。

    黑夜里，大雪洋洋洒洒。

    好安静。

    “节目组统计，有两个人手里有十枚币。”闻念声。

    霍司偈淡然：“你想问什么。”

    “你没有兑换船票。”

    “嗯。”

    闻念喝了啤酒，瓶空了。她说着笑，很不正经：“不选我了吗？”

    霍司偈转来看她，扯了角：“你喝多了。”

    “那我选你。”闻念定定然。

    目光相接一瞬又错开，让人到挫败。闻念低垂着，拢抱衫迈屋檐：“真讨厌啊，最开始不得赶结束，现在反而舍不得。但是。”

    话语停顿，她咯咯笑，“哎我好严肃。”

    后没有声音，甚至觉不到气息。她祈求般回，撞上他隐忍绪的睛。

    想要走，却还是站在原地。如同接受审判，任由他的注视。

    “再看我一会儿吧，哪怕用这目光，我也知，曾经在你里我还不赖。”

    霍司偈嘴翕张，声音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在想这些？”

    “好了，我知了，现在我变得很不堪。”闻念呼一气，转。

    手腕被拽住，疼得人一松开瓶。

    酒瓶掉在雪地里，没有声息。

    霍司偈现在面前，影笼罩。

    “闻念，你有一句真话吗？”

    澄黄的夜灯映眸，闻念蹙起眉，似笑非笑。

    “你是奢侈品包包啊。”呓语经风雪散。

    霍司偈低：“什么？”

    “我说，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好开心。我知，我知”闻念稍稍挪退，看着沾雪的鞋尖。

    木屋里似乎安静来，吉他弹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