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吧？”

    “什么啊？”

    “我罚酒！”闻念抬手。

    “你回不回，不敢？我帮你回！”

    kalopsia：要什么烟？

    闻念转看了领班一，领班眨了眨睛，微笑，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小珠，蜡烛给你们上吗？”

    “你嘛！”闻念挤去夺手机，几个男模听指挥挡在前面。

    没有人关心游戏，小珠抢走闻念手机，解开密码。

    众人大声念对白，笑得前仰后合。

    舟：怎么不收款？

    回到包房，闻念不再扮社恐，陪小珠一起玩酒桌游戏。

    “我……”

    “是啊，我偶尔想起师哥都觉得……何况他们，青梅竹，在一起十年，我们中间唯一一对模范侣啊。”

    “其实我也是，想到师哥就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闻念轻呼一气，拿起手机给小珠发微信。

    “你等会儿。”小珠大手一挥，捞起手机翻一张照片。

    kalopsia：朋友

    “，我唯一的——”闻念一颗心提到嗓，不顾与男模贴，直往外挤。

她这几年本来就玩得很疯……”

    闻念：“师哥的事还是……”

    “铁两小时就到了，我们等得起。”

    照片上女鞋黑乎乎，也只有服装设计师才能认到底是哪一款。

    闻念撤回信息，对方已经看到，发来问号。

    舟：给谁买烟？

    “是这个吧？”人影隙之外，小珠指着手机上一张黑白像。

    满天飞雪，微末一昏黄的光照亮地上几乎重叠的剪影，两双鞋抵，其中女鞋微微踮着。仿若剧照海报，看不到两个人实际在什么，却更引人遐想。

    kalopsia：不好意思发错了

    “不是吧闻念，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小珠好像那个，铁塔猫，随便买！”闻念说着，噼里啪啦打字。

    领班将庆祝杀青的糕推来的时候，他们正在传纸，闻念看着男模嘴里一纸屑，不知从何去接。

    舟：少喝酒。

    kalopsia：5w怎么收，起码50w

    一条消息弹来，切错聊天框，信息已经发去。

    无端有被抓包的觉，闻念抱着手机嚎叫，术老师奇怪：“发什么神经，快，要什么烟？”

    闻念一顿，删删减减，最终没有回复。

    闻念辩无力，被众人八卦淹没。

    厂二代在旁边录像，闻声也凑到了小珠旁。她们有分寸，没收款，却是敲打键盘。

    其余人瞄一，发呼声：“这什么啊？”

    舟：在外面玩？

    闻念有恼火，一把夺手机，正要和霍司偈解释，收到了新消息。

    “我草，好大方，一来就打五万！”

    “游戏还没结束……我自罚三杯。”

    “这里没别人，老实代。”

    闻念愣了，旁人齐齐：“不介意啊，快让他来。”

    kalopsia：删了删了

    “他应该在上海吧……”

    舟：介不介意多一个人？

    人们起哄，闻念双臂打叉：“这个真的不行。”

    “我也要看！”

    kalopsia：嗯嗯聚一

    小珠说：“那天上了搜，但是被撤了，还好我保存了。ain argie分趾鞋，是你吧！”

    舟几乎秒回：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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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你试都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