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还想再来。”妹妹贝拉嘴说。

    我讨厌贝拉，她什么都跟我学，还总是抢我的东西。

    丹尼笑着给她添了汤，还怜地摸了摸她的发丝，这让我更生气了。

    贝拉挑衅地看着我，又伸手抢我的果。

    一颗李咕噜噜到了桌，其他人都聚会神地听力叔叔讲话，没人注意我们妹的争执，我对贝拉翻了个白，爬到桌捡。

    我捡到了李，可是也发现了两双纠缠在一起的。

    其中一双属于我妈妈莲娜，她穿着红跟鞋和尼龙丝袜，那双正挨着对面男人的轻轻磨蹭。

    桌布昏暗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了我和这两双亲密缠的。

    我忽然想起海涅的话。

    ‘你爸爸？那个被人带绿帽的瘸？’

    我爬桌底，力叔叔还在谈阔论，他的对面，我妈妈正单手撑着凝望他，像个恋中的少女，满目都是柔。

    晚上贝拉一直不肯睡，她嚷嚷着要嫁给丹尼哥哥，他的新娘。过后又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带罩，她还用胳膊夹，挤一沟来，说她觉得自己可以带了。

    她睡着后，我悄悄溜到浴室。

    妈妈每天都要泡澡，我推开浴室门时，她正一脚踩在浴缸边沿上除，脸上还涂着厚厚的白膏。

    “你怎么还不睡？”她看了我一说。

    “我要告诉爸爸。”

    “什么？”

    “我要告诉爸爸，你和力叔叔的贴在一起。”

    她愣了一，迅速把我扯浴室，关上了门。

    我一次觉得母亲这么可怕，她涂满白膏的脸十分僵，睛愤怒得好像能火焰。

    她弯腰，一字一句对我说：“你什么都没看到，敢跟你爸爸胡说八，我就打死你。”

    “我就要告诉爸爸，我看到了，你蹭他，你了不对的事。”我倔地望着她，可心里很害怕，泪都挤了眶。

    她居临地看了我一会儿，笑笑说：“好啊，你去说吧，你说了我就永远离开这个家，你再也见不到我了，这就是你希望的吗？你去说吧！去说啊！”

    “妈妈……”

    母亲扯着我的胳膊往外拖：“走！我带你去说！”

    “不要，不要。”我搂住母亲的，哭，“我不说，我不说了，你不要走。”

    母亲叹了气，轻轻拍打着我的背，柔声安几句后把我送上了床。

    第二天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