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同桌和前座窃窃私语。

    “来那个了……她的裙了。”

    “真是个糊涂姑娘。”

    我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两个女孩对视一，仿佛拥有什么能把别人隔绝在外的小秘密一样，对我得意的笑容。

    “安妮还是个小孩呢，以后你会明白的。”

    她们相视而笑，耳贴耳说悄悄话，我隐约听到月经这个词。

    放学了，我和几个女孩结伴而行，尘土飞扬的路上，我看到了莉莉安。

    她15岁了，像初开的一样，已经有了女人的曲线，一条收腰连衣裙把她衬得青无限，三个男孩走在她边，她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生命力，仿佛能让绽放，让冰雪化。

    “她可真厉害，整天混在男孩堆里，不过她男朋友到底是哪个？”

    “海涅或者汉克吧，他们总是一起上学。”

    “说真的，我不喜她。”

    “我也是。”

    女孩们说着另一个女孩的酸话，因为有共同讨厌的人，所以关系更亲密了。

    “安妮，你和她住得很近吧，怎么不见你们结伴回家？”有人问我。

    这是时常落在我上的一个话题。

    如果我说，莉莉安喜和男同学朋友，那么女孩们会说，她就是喜男人吧，整天和那么多男的厮混，真贱啊。如果我说，我更喜和你们一起，那女孩们又会说，看吧，她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果然从以前开始，大家就不喜她。

    所以我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们看报纸了吗？帕尔默王和王妃的月旅行已经到墨尼本了。”

    这个消息引来女孩们兴奋的惊呼，叽叽喳喳地讨论王妃什么时候会有。

    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6了，屋里静悄悄的，爸爸每三天从乡回来一次，威廉在铺打工，晚上10班，家里总是剩我一个。

    我在灯翻开词典，查找“月经”这个词。

    然后我又得知了‘ydao’、‘xgai’等几个词的义。

    以前我亲见到妈妈和力那事，当时觉得天崩地裂，恶心透，一连几个月只要想起来就恶心地吃不饭，还噩梦连连，现在看了这些后，觉得更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