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怎么着，她把学了四小时狗叫才换到手的金项链扔了河里，又狠狠砸碎了从我们店里买的酒。哈哈，当时我就觉得，这女孩上有劲，厉害极了。”

    “这是我家的婚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也不抬地说。

”

    “安妮当然厉害，她可聪明了，总是考第一名。”伊丽莎白忽然挑衅地看了莉莉安一。

    我暗暗叹气，问伊丽莎白：“你饿了吗？我去拿吃的。”

    我吃到了糕、牡蛎，还有各心和菜品，正要去拿小羊排时，海涅端着盘，走到了我对面。

    “唉！没有像你那样漂亮又善良的姑娘肯嫁给我啊。”

    我假装没看到他，向旁边移动，他也跟着移动，我再走开时，他又挤到了我边。

    “谢诸位嘉宾莅临我弟弟的婚礼，我们一家荣幸之至。”

    想到这里，我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他却眯起睛，把目光转向了我，“啊，我记得你。”

    无论他表现得多么亲切，多么平易近人，我都知这只是表象，我还清晰地记得他打人时狠的模样，还有他威胁别人时冷酷的神。

    伊丽莎白似乎不忿莉莉安走到哪儿都是焦，于是生地转移话题：“迈克哥哥，你不是要带我们去游园会吗？”

    我不再理他，闷吃东西。

    我忽然明白伊丽莎白带我来这里的原因了，急忙说：“我只是死读书而已。”

    我如蒙大赦，急忙远离了他们。

    我羞愧于几年前过的傻事，不由得垂了。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你怎么不在上战场前找个姑娘结婚啊？”

    “哎呀，竟然比莉莉安还。”迈克惊讶，“我还以为这么倔的姑娘都不太聪明呢。”

    忽然，一阵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海涅的话，有人用汤匙敲响了玻璃杯，人群安静来，音乐换成了柔和的小夜曲，新郎挽着新娘现在前台，人们纷纷鼓起掌来。

    “我还不饿，你自己去吧。”伊丽莎白说。

    前台说话的男人材大，目光炯炯，留着一瞥小胡，他是乔纳森家的老大康拉德，一个非常嚣张的男人，经常在街巷尾和女人接吻调，喜赤手空拳与人搏斗，还经常在夜，骑去一些很疯狂的事。

    无论如何，婚礼还是很令人愉悦的。

    “我可不敢和黑加尔先生比。”迈克笑笑。

    “胡说，是你要求太了吧。”伊丽莎白羞涩地说，“就像黑加尔先生，喜他的女孩太多，都挑了。”

    我和莉莉安对视了一，她迅速移开视线，脸上虽然还挂着温和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却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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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舞吗？”他闷声说，“等会儿我……”

    “什么！”伊丽莎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莉莉安也了惊讶的神。

    “你跟着我嘛？”

    我没想到当时那一幕被他看到了，还被他拿来说，于是垂得更低了。

    迈克笑：“是吗？那你也是最优秀的那个啊。”

    “我可是要上战场的人啊，你就放过我吧，等我平安从战场回来，一定带你们去。”

    他上打量：“好久不见，你大了呢。”然后他坏笑：“她就是那个劲十足的小妞，我跟你们说，她在酒吧学狗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