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

    传闻她母亲的夫，她的丈夫，威胁过她的大臣，背叛她的主教，这些人死后，都被取走了颅。

    这些颅被女王收藏在她的卧室里，夜人静的时候，女王会亲吻这些颅，神陶醉，如同在亲吻的恋人。

    看完这个故事，我惊一冷汗，安自己，传闻就是传闻，现实中本不可能发生这么疯狂的事。

    几天后，人们送别了亲人，看着他们走上战场。

    国的生活没有太大变化，报纸上每天宣传着普国军队英勇作战，势如破竹的好消息。

    可惜这消息没有持续太久，五个月后，伯纳国、西国、萨斯国三个国家组成了联军，一起对抗普国，很快我们的军队就如土瓦狗一样崩溃了。圣诞节前夕，国王乔治宣布投降，不久后，他因为发动不义之战被赶了王位，带着王后和女们亡了。

    战场上存活来的人，被火车一批批运回家乡，他们有的断了，有的断了手，有的瞎了睛，还有的疯了。

    ……

    “安妮，优秀。”

    “汉克，不及格。”

    汉克和我从同一所小学毕业，他是书店老板的儿，得矮矮壮壮，愣愣脑的，总跟莉莉安和海涅一起上学。

    “三年了，你已经学了三年拉丁语，到现在连这么简单的语法都会错，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呢？”

    老师把成绩单甩给他，用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连小女孩都不如，你爸爸还说要送你去读中，我看你还是趁早吧。”

    汉克直愣愣地说：“我也想，本打算跟着哥哥们上战场的，当我乐意听你唠叨吗？你个连战场都不敢上的孬，还数落我呢……”

    讲台嗡得一声，响起一片嘈杂。

    老师两通红，脸铁青，像个喝醉酒的莽汉，仿佛一秒就会起来打人，他用拳“砰砰”敲着课桌：“都闭嘴！”

    可过了一会儿，他把这愤怒压抑了去，脸上浮现一复杂的悲痛。

    “好吧，你们说得对，对极了！我是个懦夫孬，我本该拼着病痛也要上战场的，好过看着你们这些孩沦为亡国！”

    教室里安静极了，大家仿佛被这个男人的泪吓傻了。

    他平时太威严了，像个一辈都没过泪的铁汉，可今天竟然在课堂上哭了，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哭得像个孩。

    “你们知今天发生了什么吗？”他留着泪说：“我们的总理冯卡尔先生签署了《冬条约》，我们……我们这个国家要完啦！你们这些孩别说上学，你们连家都要没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神悲痛至极，仿佛世界末日降临到了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