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迈克·史密斯，我用力了嘴，心里暗暗称赞自己刚才得对，将来还有人敢这么不要脸，我还要打他。虽然打了他一顿，还挠破了他的脸，但心里还是有委屈的，哭了好久才终于睡着了。

    “成什么样！”我生气地扫开他的手说。

    破晓的时候，我起梳洗，差对着镜大叫有鬼，镜里我脸上留着两条漆黑的泪痕，活像剧院里的默剧小丑。

    第38章 番外二

    冬日的午后，大哥康拉德把我叫来，搂着我的肩膀来到了这里，这是新城一家院。白天客人不多，客厅里哄哄的，女人们都袒背，裙只到大。大哥介绍的那个女人有着漆黑的发和蔚蓝的睛，和莉莉安有些神似，除此之外，她丰，面带放的微笑，神像钩一样一挑拨着我。

    “是吗？那你生什么气？不但对哥哥们发火，还让别人看笑话！你知的吧，那个臭婊自己贴到黑加尔上去的，在酒馆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你要去。”坐在一旁的二哥忽然说，“妈妈吩咐过了。”

    对乔纳森而言，家族就是一切，而家族的掌权者决定一切。

    米拉那双睛从我门起就盯着我，此时她拢了拢前的衣襟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白皙的小手搭在我肩上，缓缓靠近：“来吧，我让你上天。”

    “好！再来一杯！”三哥说。

    “她叫米拉，和莉莉安很像吧，都是黑发蓝，怎么样？”大哥指着一堆女人中的一个问我。

    我和海涅对视了一，彼此都没有说话。

    那天我回到酒馆，刚一门就被哨声和揶揄的笑声淹没了。

    我握着满满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后，又引来众人的哨和笑声。

    “那是因为他俩看上的女人都太难缠。”靠在角落里烟的迈克哥哥忽然幽幽地说。

    咬着烟斗的金发老鸨甩了个诱惑的神给大哥后，对那个黑发蓝的女招招手：“米拉，听到康拉德先生的吩咐了吗？”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海涅被大哥带走了，清晨他们回来，大哥笑着说，海涅睡了个金发碧的小妞，大家揶揄地问，你是不是不行，才一个晚上就回来了，瞧瞧你的双胞胎兄弟，老板娘说他简直是野兽，都没有闲着的时候。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原本获得了大学推荐，是一件值得天喜地的大好事，结果又成这样，我甚至没心思去想那些不太对劲的事了，总觉得黑加尔先生忽然问我莉莉安和休伯特的事有奇怪，那毕竟只是发生在两年前的一件小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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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过院，除了莉莉安外，也没靠近过任何女人，这场景虽然幻想过，但从没想过付实践，于是摇摇说：“大哥……我去了……”

    “行了，汉斯，你会醉他的。”海涅走过来说。

    从

    三哥汉斯走过来，一手搂住我的脖，另一只手我的脑袋说：“嘿！看看这是谁回来了！你们还打赌他要在里面待满一个月呢！”他命酒保倒了杯酒说，“来，了它。”

    “比尔，别死脑了，只是个女人而已，你见识的太少才会这样。”大哥抓着我的后脖颈，贴在我耳边说，“为了个女人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莉莉安……我忽然想不起她的脸了……

    “我不去。”海涅皱了皱眉说。

    我的心像针扎一样，可我再也不想为此与任何人打架争吵了。

    我在这里度过了几天几夜，上了好几个女人，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男人和女人间的事不过如此……

    坐在吧台旁的一个哥们拍拍海涅的肩膀说：“别理他们，他们只想看好戏。这里的每个人满17岁的时候，都会被安排去享受一，这是乔纳森家族的成人礼。不过你们两个笨也真是够笨的，现在还是，个女朋友是很简单的事吧。”

悄溜回家，疲惫地躺上了床。

    “我没有叫她玩！”

    大哥又抓住我的后脖颈，靠近我说：“当有一天，你不再把女人放在心上，对她们的任何事都能一笑了之的时候，你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他笑了笑，对老鸨说，“伺候好他，最好三天三夜都别离开这里，教教他怎么个男人。”

    三哥笑着捶了海涅的膛一：“一个到你。”

    海涅看了二哥一，闭不语。

    “就是现在这样。”大哥盯着我的睛说：“我们乔纳森家的男人从来只玩别人，没有叫别人玩的，何况玩你的还是个臭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