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很抱歉。”

    她那的眉简直竖起来了，就像在谴责我不识抬举一样，怒气冲冲地说：“是海娜说你喜歌剧，我才费心思帮你要来了上台的机会，你知很多女孩本挤不上舞台吧。表演那天会有多少贵族继承人来观演，你知它的重要吗？如果被哪位先生看上，你就一步登天了，竟然还愚蠢地拒绝，你该好好谢我给你这样珍贵的机会，像你这……”

    “抱歉凯小，我认为您现在很失礼！”我打断她，也不回地跑上了楼。

    寝室里，杰西卡在写稿，明妮也待在我们卧室，正在烛光给自己满的金发上卷。

    我气呼呼地把书丢在床上，然后说起了凯小刚才的无礼行径。

    明妮皱了眉说：“这女人竟然这么好心？”

    “虽然她是好心，可她太失礼了。”我扁扁嘴说。

    明妮拆一个发卷，通过镜盯着我说，“这女人的家族趋炎附势，名声臭大街，里从来只盯着有钱有势的上层人，我都奇怪，她竟然会搭理你和海娜，今天还给你争取了上台演的机会，该不会正打什么鬼主意吧。”

    杰西卡也不抬地说：“凡怀疑他人，皆要讲求证据，不要因为偏见就指责别人，被舍监听到你就惨了。”

    “偏见？”明妮恼了，把发卷一扔说：“那蠢货不我给她好脸，我不反追名逐利的人，有些家伙哪怕趋炎附势也丝毫不惹人讨厌，可她那蠢货就像厕所里的蛆虫，我多看一都讨厌！”

    杰西卡为我解惑：“去年一大学，这位凯小就想撮合明妮和她哥哥，明妮拒绝后，她就到传播言蜚语，说明妮和她哥哥订婚了。”

    明妮愤怒：“我本没见过她哥哥，连对方是人是狗都不清楚，她不过在我面前提过两次，而我给她留面，没当场走开，她就觉得我兴趣，还让她哥哥写信追求我，简直没见过这么无耻无赖的蠢货。”

    “作为一位有着三千金普陪嫁的未婚小，你也不能怨某些人盯着你。”杰西卡说。

    明妮哼了一声说：“那也要看对方不。”

    “太无耻了，后来呢？”我问。

    “我给父亲写信，家人替我理了，从此她就躲着我，最近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又现在女生宿舍。”明妮嘟囔，“当时就该把她赶学校。”

    静静的夜晚，窗外传来轻轻的风声，我躺在床上，暗暗思索刚才的事。

    也不知这位凯小是于什么原因突然接近我，我不想在没有证据的前提恶意地揣测某个人，可自从发生了阿尔伯特那件事后，我就有些草木皆兵了，偶尔想起秘社，也心惊胆战。

    我又想起了那个雨天，艺术学院的凯小为什么去数学系呢？

    也许她不是去数学系，哲学系和数学系在同一个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