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椅和沙发上都坐满了人，男男女女还有老人孩，不得不说乔纳森是个大家。

    燕妮夫人穿着一条黑的晚礼服裙，她微笑着拥抱了迈克：“我的孩，外面很冷吧。”然后她又看向我，脸上一个更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抱住我，在我脸颊上亲吻了一说，“还有你，我的孩，真兴认识你。”

    虽然都是新城人，可我只是远远地偷窥过这位夫人，她对小时候的我而言是个很神秘的存在，因为她是乔纳森五兄弟的母亲，如果乔纳森是个可怕的怪，那么她也是。而今天近距离接，她给我的觉却像个和气的邻家老太太，脸上挂着温的笑意，准备好一桌，等待儿女回家团聚。

    我随迈克在餐桌前坐后，很多人地跟我打招呼，原来他们都知我的名字，还问我学校里怎么样。

    我发现自己对面坐着乔纳森家的老大和老三，康拉德·乔纳森和汉斯·乔纳森。

    汉斯·乔纳森已经再婚了，妻是个红发黄眸的凯斯人，看上去非常年轻，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地跟我握手：“你好，我是莱娜。”

    “您好。”我笑着说。

    “我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你是我们家乡第一个读大学的女人呢。”她眨眨金的睛说，“迈克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康拉德·乔纳森没带女伴，他摸摸小胡，一双蓝睛盯着我说：“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的姑娘怎么不在大学里找男人？莫非娘娘腔们办事不行？”男人们大笑起来，康拉德挤挤睛说，“不过关于这，你完全不用担心，跟迈克睡过的女人都对他念念不忘，他可是唯一不用给钱，婊们就乐意伺候的，不过这小太抠门，从不跟大家传授经验。”

    “康拉德。”迈克严肃地看了他一。

    康拉德摊摊手：“好吧，看来我们家又多了一个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大小。”

    如果是大学同学跟我开这玩笑，也许我早就愤而离席了。可坐在这里，却奇妙的没有被冒犯的愤怒，也许在新城大的我，早就习惯了周遭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他们总是那么傲慢，把所有女人都形容成婊，所以他们的话题也永远离不开婊。对他们而言，用的话戏女，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习以为常。

    而且在大学住了一年后，我早不觉得是个禁忌的话题了，从最初听到就羞怯得脸，到后来面不改地参与，全赖明妮和杰西卡的影响，她们像男人谈论女人一样谈论着男人，嘲笑男人的自大和无知，偶尔詹妮弗还会从医学的角度分析和。这理的讨论听多了，我开始觉得并没有那么神秘和神圣，也没有我小时候认为的那么恶心，那不过是像吃饭喝一样简单的生理需求罢了。

    男可以肆意谈论，甚至以此羞辱女，而女总是羞于启齿，讳莫如，这不过是男人妄图通过展示权力的一手段。如果我足够勇敢，且不怕被报复，大概会当场一句‘也许迈克也没什么好经验，不过是其他人又短又没用，伺候不女人吧。’

    然而我看看迈克，又看向康拉德，笑笑说：“大学里的男人和新城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只要闲着就寻问柳。至于女人，我觉得如果有哪个男人让女人特别喜，那他一定是了与众不同的事，并且成功取悦了女人。鉴于从事服务的女殪崋见多识广，单纯的恐怕很难取悦她们，所以我赞同您，迈克先生必然有不同于其他男人的超手段。”

    康拉德先生着小胡说：“等有一天你验过了，一定要详细告诉我。”

    “恐怕不能，如果被您学会了，我怕院里的可怜姑娘们赚不到钱，从此天天挨打。”

    他的蓝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向迈克说：“这姑娘有儿味，难怪你要娶她。”

    “没错，迈克哥哥一向如此，有光又有效率。”一个冷漠的声音从我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