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他，他在战争中获得了一等功，还受到了总理的接见呢。”

    仆人八卦着楼上的主人们，又在家走来的瞬间鸦雀无声。

    我没有继续听去，犹豫片刻后，悄悄去了前面，躲在一楼拐角探望灯火辉煌、宾客满堂的大厅，然后一就望见了站在中央，被众星拱月般环绕的海涅，一个穿浅紫晚礼服的金发姑娘正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我又寻找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迈克史密斯的影，他正在角落里和几位先生寒暄。

    海涅和迈克都穿着英的青绿军服，他们看上去很不错，并没有在战场上受伤的样，之前听格林·休斯顿说他们不会再回来后，我担忧了很久，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

    过后我回去餐厅用晚餐，用到一半时，忽然一个男仆来通知我，说一楼门廊有位史密斯先生要见我。

    几分钟后，我看到了等在门廊的迈克·史密斯，他站在昏黄的灯光，脸庞看上去有些消瘦，大概喝了不少酒，上传来隐隐的酒气。

    此时他不像在大厅时那样气十足了，没打采地靠在墙上，指间夹着一烟，火光忽明忽暗。

    听到脚步声，他抬看我，轻声说：“晚上好。”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好吗？”

    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我很好，很兴你平安归来。”

    他看上去似乎很累，沉默地了烟，微垂着睛说：“你真的很好吗？很好为什么藏在这里？”

    “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有人告诉了我，还说你被格林休斯顿纠缠。”

    我摇摇说：“已经没事了，他大概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迈克一语不发，沉默地着烟。

    我解释：“他已经很久没找过麻烦了，再过一阵就会没事了。”

    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大厅里的音乐声越来越低迷，迈克仍然微垂着视线，偶尔弹一烟灰。

    我觉得气氛有些张，像是弥漫着某愤怒，因为他的神看上去很冷，像小时候我见他打人时那样残酷冷漠。我不想像好奇的人们去跟他打听战场上的英雄事迹，从战场上走来的人都经历过什么呢？他们不是什么战争英雄，只是一群刚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幸存者罢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说：“我认为你们要小心那个人，之前他曾暗示你们会死在战场上，你们有没有遇到过危险？”

    他的蓝睛看向我，过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一翘说：“战场上怎么会没危险，不过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

    我看了看后，压低声音说：“跟随奥格莱迪将军是个好选择，但也不要掉以轻心，秘查队是总理的特殊队，如果他们要栽赃嫁祸或者搞谋诡计，你们会防不胜防。你之前说谁获得了好，谁就值得怀疑，你说会不会是他们谋划了行刺黑加尔先生的事件？”

    我话还没说完，一只温的手就捂住了我的嘴，迈克垂看着我：“不要多嘴，也不要多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