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净整洁，与他们来时没有任何区别，空气中漂浮着纠缠的信息素，不算黏腻，被通风一就散了。

    这俨然是一场较量，无关，离旖旎亲昵相去甚远，双方谁都不服谁，谁都想对方认输。

    不知何时，谢咳了好几声，他偏过，沾着白麝的腥味，狼狈又糟糕，反观对方，衣衫整齐，面容肃穆。

    似乎是傅闻安赢了。

    但谢勾一抹狡猾的笑意，他伸，掉多余的东西，什么都没说，瞳眸却泛着令人不悦、占于上风的光。

    傅闻安脸一黑，他还想再什么，却听有人敲门。

    他看了谢很久，手指在对方脸颊的掐痕上拂了一，虽然被谢躲开了，但他不在意，而是整理好仪容，切断电源，走去开门。

    门外是黑枭与徐里。

    “官，据“零号”线的报回复，边境东现兵袭击，疑似来自封控区。”黑枭严肃地。

    傅闻安向后瞥了一，椅背对门，他看不见谢的表，讽刺地一哂。

    不过是无用的挣扎，却像虫一样烦人。

    “黑枭，照顾好谢官。”傅闻安撂这句话，大步门。

    黑枭心领神会，向门看了一，派人守在办公室门后，请走跟随他来汇报的徐里，追上傅闻安的步伐。

    徐里探究地向办公室看了一，除了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浮动外别无其他，执政官的近侍不许他多留，他刚要走，徒然见直对着门的窗玻璃上现模糊的倒影。

    是坐在椅上的谢！

    徐里定睛望去，拳微微收。

    玻璃倒影上，谢正隐秘无声地利用镜面传递着手势，隔的太远不好分辨，但为狙击手的徐里很快心领神会。

    有四个短促的手势暗号。

    第九研究所……注类药……信息素……远离网……

    徐里微微眯起睛。

    “中尉，你该离开了。”很快，守在门的近侍打断了徐里的注视。

    徐里抬起，了个抱歉的手势，转离开。

    办公室的门轰然闭合。

    徐里孤穿过走廊，用终端搜索第九研究所，他本想登网，在校验生信息时突然一顿。

    为什么谢要提醒他远离网呢？

    他蹙着眉，加快脚步，去找陈石和姜琪。

    谢尝试重启显示，但被切断电源后，整个办公室成了一个了无生机的牢笼。

    他重新回到办公椅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