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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和收音机带来。”

    得到谢吩咐，开门的杀手三两把黑枭解绑，撕了胶带，把他和收音机一起在谢脚边。

    后脑勺被着，黑枭被迫跪在地上，半边脸贴在泥泞的血池里，死死盯着谢的脸。

    谢蹲，先是拨两收音机，在发现它受远程控后便放，转而看向黑枭。他解开对方的外衣扣，搜般掏袋和链，只发现了一支抑制剂。

    “什么东西？敢骗我就地宰了你。”谢敲了敲黑枭的脑壳。

    “alpha抑制剂。”黑枭的嗓透着沙哑，像是人为的。

    “谁的？”谢又问。

    “我的。”黑枭这次的回答显然慢了几秒。

    “把他胳膊衣服撩起来，打去。”谢撕掉薄，揭开抑制剂针，银白针尖寒光闪烁。

    得了命令的杀手当即将黑枭的手臂反剪在背后，袖撩起，谢作势要扎，黑枭见状疯狂地挣扎起来。

    “啧，住。”谢烦躁地剜了杀手一，手刚往落，收音机的音乐一停，短暂空白后，一声刺耳的滋滋声从收音机里发，如同老旧机调试频，而后噗噗两声，像是有人拍了拍麦克风，声音沉闷而诡异。

    众人目光均被那古怪的收音机引，谢手腕一翻，变戏法般将抑制剂回真空胶，收袋。

    “面是夜间频检测，此频为执政官专线，开启对话模式，滴——！”

    谢轻轻挑起眉，刻板女声电音后，熟悉的嗓音顺着频传。

    “报告你现在的况，副官。”

    万籁俱寂，时间停止淌一般，冬夜冰冷的气裹缠其，边离着几惊疑不定的雕塑，凝固的绪潜藏杀意与狂，黑枭睁大睛试图发声音，但他被人住，只有嗓抠几声低哑的嗡鸣。

    谢手指挲着抑制剂冰冷的外壳，看向那老旧的收音机，神莫测。

    “重复一遍，报告你现在的况，副官。”执政官听起来有些不悦。

    “你说的是你的哪任副官？”谢幽幽地问。

    收音机安静了一刹，而后是古井不波的单音节。

    “银。”对方。

    谢没回答，执政官也没再追问，气氛陷一阵更为焦灼的微妙中。

    谢尖抵着上颌，消化心底漫涌而上的古怪和别扭，觉得这对话有怪，但又不知怪在哪。他避开众人视线打量边人的态，除了溪崖有些怔愣外，其他人皆是如临大敌。

    “我的副官呢？”执政官打断谢的思考。

    “目前还活着，一会就不一定了。”谢转了转手里的手枪，在黑枭脑袋上比量一。“费这么大劲来救，我很好奇，他在你心里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