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舞步正确，半没逾矩。

    “尾收得快？”谢向前一步，故意回踩傅闻安，距离却越来越近，耳鬓厮磨在一起，当事人毫无所觉。

    对方躲了他几，又闹了几回，看着要掉舞池去了，傅闻安把人拉回来，搭在对方腰上的手搂得重了，掌那截柔韧的腰段突然一僵，谢错了拍。

    “喂。”傅闻安低声提醒。谢才找回音节，他往后错了一步，拉开距离，：“手拿开。”

    “拿开放哪？”

    “你放哪，拿开。”谢呛。

    “拿不开，谁不是这么的。”

    “你到底是来什么的，气我的？”

    “……”

    边又有人起哄，如果说先前是看乐，现在就是暧昧，还有不少芳心尽碎的声音，落在地上咔咔作响。

    “你丧尽天良是吧傅闻安？”谢隐隐骂了一句，他似乎明白了：“拿我挡桃，你是方便了，我怎么办？”

    傅闻安松了气，面上却不显，只顺着：“你还需要桃吗？你人气旺。”

    “旺就不需要吗？挑选偶要益求，你这坐享其成的……”谢翻了个白，突然又回过味来：“你怎么知我桃旺？你偷窥我？”

    “你搞的阵仗有睛的都看得见。”傅闻安不咸不淡地。

    “怎么，要说我品行不正不检了？”谢警觉。

    “……不是。”

    “那是什么，营造相亲相同学？”

    “……”

    “行了，少恶心我。”谢撇嘴：“刚才那位喜你，找我麻烦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闹心，你一会去给解决了。以后别在这场合找我，利用我一次权当你无知，再有次，我不会给你好脸看。”

    一曲终了，谢松开手，两人均是后退，向对方致以礼节。

    又是不而散。

    。

    舞会散场，奢靡的余韵还残留在香气四溢的宴会厅，席间早有人心照不宣地离场，私寻角落发过剩的力。

    勤工俭学的学生来往打扫，一个着面的男生正拭被糕糊住的瓶，动作认真仔细，有执拗劲。

    谢闭上，从模糊的场景艰难辨认对方的名字。

    黑枭。

    学校给勤工俭学的学生提供代号，以保护其在贵族学生中不受鄙夷和冷待。

    “学，舞会已经散场了，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