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

    蒋献愁得眉心，拿过施璟的手机查账，发现她这一晚上就了二十来万，“刚拿到的钱你就光了？”

    施璟不兴了，包砸在沙发上，低声骂了句：“钱跟要你的命似的，你回家什么，脆死外面算了。”捡起手机往卧室走去。

    “我就是在用命挣钱。”

    蒋献嘟囔着，弯腰收拾凌的屋。屋里不脏，地板一尘不染，朝东的落地窗玻璃光可鉴人。但就是，施璟东西多，每次用完又不放回原位，让蒋献自己拾掇。

    他打扫好客厅，到厨房煮面，朝卧室喊话：“我要煮面，你吃不吃？”

    “不吃。”

    施璟坐床上打电话，对方是国际护动基金会的国负责人。她最近迷上公益，打算给基金会捐钱，用于专项保护原地区野生动的栖息地。

    “那刘教授，我捐个一百万，到时候在官网的捐款名单上是不是有我的名字啊？”

    刘教授话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肯定的，施小，非常谢您对我们这个专项的支持，您捐这么多，我们肯定要在官网上公开谢您的。如果可以，还希望邀请您届时来参加我们的答谢会。”

    “到时候再说吧，是个星期转账对吧，你们把手续办好之后通知我就行。”

    施璟笑逐颜开，觉得自己了件了不得的大事，是拯救世界的恩人，她这样尚的人该永远挂在荣誉榜受人景仰才是。

    刘教授不停谢，说了不少捐赠协议的事，最后才挂了电话。

    蒋献吃过面，洗好澡来时，看到施璟躺床上打游戏。

    他坐到她侧，“你刚跟谁打电话呢，说了那么大半天。”

    施璟盯屏幕上闪动的游戏角，“我要给动保护基金会捐钱，说好了捐一百万，周转账。”

    蒋献躯僵直，手上动作猛地停：“现在哪有钱，今晚你转走的那二十三万是最后的积蓄了。”

    “我不，你自己想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抢银行还是卖肾？”他暂时避开话题，侧躺在施璟后，把玩她手腕的卡地亚手镯，呼沉，“在剧组待了一个月，想死你了，每天都在想我家乖宝。”

    施璟忙着玩游戏，不搭理他。

    看着她沉迷游戏的乖戾颓废样，蒋献掰过她的，伸手抢她的手机，“你能不能别打游戏了，办事儿呢。”

    “我打游戏呢，别烦。”施璟恼怒瞪了他一。

    “你真的是，唉”蒋献轻轻摇，无可奈何叹气。

    施璟哼哼唧唧攥住手机不愿放手，在前压了个枕，趴着继续打游戏，顽劣乖戾得可怕。

    她是被惯坏的孩，也是被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