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双抬手布了一层结界。

    这是念力所化，隔绝了声音以及他们的动作，就算能够读语也无法看杨枭说了什么。

    主要还是剑无双现在的力量不多，不然直接隔绝时空都可以到。

    但是凡俗世界的小秘密他觉得没那个必要。

    布置妥当后，姜尚最为激动，忍不住促：“当初你去姜国到底是为何？是不是因为一位白衣女？”

    “你果然认识她！”杨枭睛微眯，他越看前的女，越像当初唐皇给他的那副画像中的素衣女。

    剑无双回看了一姜尚，又看向了杨枭，皱眉：“直接说，不必绕弯！”

    他能够猜到的有限，光听对方打谜语了，就算他全满了七窍玲珑心也猜不来啊！

    而且很让人很累！

    “这件事说起来，我知的并不算多，只知这件事跟宝光寺还有公主坟有关！”杨枭目光带着回忆，接着说：“当初唐皇复辟后没多久，忽然找到找来了我，还有魏公，他们给了我一副画像，让我去姜国寻找画像上的那人，不过就在我启程的当日，魏公私找到了我，让我绕过姜国，在海上绕一圈回来即可，不用前往姜国调查。”

    当时的场景，杨枭记得很清楚。

    除了嘱咐他不要去姜国外，还说了画像女的份。

    “天女”

    画像上的女，是上古天女。

    这个称呼让姜尚觉得很模糊，项则是像听故事一样。

    只有剑无双愣在了原地。

    “果然是她！”

    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天女！

    九天之女，姜殇！

    此刻他想到了宝光寺供奉的那尊法相，语气颤抖：“宝光寺的那尊法相，跟天女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是斩仙卫的卷宗上有记载，那尊法相是千年前大唐先祖来的，好像叫禅机！”杨枭有些诧异剑无双为何会问这么不着边的问题。

    现在不是正在说那位天女的事吗？

    而且他可以看来，姜尚很可能就是那位天女留来的嗣。

    只是有一他很好奇，是何人让天女诞生了嗣。

    虽然不是很了解天女的份，但也能够猜来，那位天女当初有着飞升的实力，整个吃眸界恐怕没人值得她留嗣。

    这一切看似无解。

    可剑无双心底有了答案。

    那尊法相当初很可能是惠清在古月时空时与天女对弈时留的分法相，最后不知为何堕了界神大陆。

    缘由他是搞清楚了，唯一疑惑的是为何会现在这座世界。

    而且还让他碰巧遇到。

    转眸看了一姜尚，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角漏了笑容。

    姜尚也没有躲闪，只是好奇问：“前辈，您认识我母亲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