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想起那张名片上的名字，难怪一开始他觉得耳熟，他慵懒地靠向座椅，不知是讥讽还是暗藏别的意思，“我还以为他是你新看上的有钱人。”

    也许是听多了这话，何安慈心里已经激不起波澜，“你想多了，我跟他连朋友都算不上。”

    “是吗？”汪野勾了勾角，“是我想多了？这样的事你了多少，难你心里没数？”

    何安慈攥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汪野没再浪费时间，把何安慈倒在座椅上，随手旁的钮，升起的升降板阻断了前方司机的视线。

    车绕着城市不知行驶了多久，后座剧烈的动静终于停止。

    等板再次降来时，汪野已经恢复平常的样，一丝不苟的模样本看不他刚才过什么，唯独空气中一挥散不去的味宣告着刚才的疯狂。

    汪野对司机说：“去公司。”

    到了公司，汪野车离开，临走前让司机把何安慈送回别墅。

    “何先生？”

    “何先生，到了。”

    恍恍惚惚间，何安慈听见司机在叫他，他睁开睛，发现已经到了别墅。

    何安慈吃力地扶着座椅坐了起来，穿衣服的双手都在发抖，他浑虚，开门了车。

    司机忽然喊住他，“何先生。”

    何安慈停脚步，回看向车里的司机。

    司机一脸为难，言又止地说：“汪总让我提醒你，别忘了吃避药。”

    何安慈脸瞬间白了几分，司机异样又古怪的表像针扎在他心里，他努力维持着表，回了句“知了”，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之后，何安慈终于持不住了，他靠在门板上息了几气，等好受了一，从茶几底拿避药，吞咽了两颗。

    刚把避药放回原位，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