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就像，有人笑眯眯地拿着本书过来跟你说，要给你划考，等你捧着笔和本准备记录的时候，对方才把书递过来，跟你说这一本书都是考。

    如果这也算是划考的话，那人人都可以当讲师来划考了。

    可底的这些人不这么觉得，只觉得范哲专业又靠谱。毕竟那些金字招牌也不全是假的，优秀的学历和个人履历，再加上有百诚给他背书，没人会怀疑范哲的专业。

    整场培训差不多持续了四个小时，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四。范哲结束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留在原地答疑了一会儿。

    王明涛拉着宋易往前挤，挤到前排后又举着笔记问。范哲推了推镜，目光瞥到宋易的时候一愣，可又上恢复了镇定。

    宋易敛眉没说话，真正撞破和在底偷偷听课是两回事，他跟范哲之前本来就有些不对付，现在估计又要结梁。

    范哲的目光落在宋易的上，视线里带着丝不安和打量。这私活他接得很多，每次都没过什么岔，遇见宋易也在他意料之外。

    宋易受不了想走，可王明涛还死拽着他。来之前他们就说好，晚上一起聚个餐吃个饭，毕竟平时总是线上聊天群里，能有个线见面的机会也不容易。

    “范老师，一会儿我们要去吃饭，要不您赏脸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王明涛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一双睛地盯着范哲。范哲冲他笑了笑，视线又落在一旁的宋易上，“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王明涛还想再争取争取，可张了张嘴又不敢多说话。范哲现在这派特别唬人，让人看了就有敬畏和距离。

    王明涛嘴嗫喏了，转去收拾书包。趁着四没人，范哲小声地试探问了句：“宋易，没想到你居然还想考百诚？”

    范哲这话嘲讽不足，倒是试探更多。他怕宋易嘴碎在百诚嚷嚷，如果让杜宸桥知手的人在外面偷偷接这私活，那他在百诚就待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