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芝听到这里有些犹豫，这些话是她儿醉酒后她要钱时说的，等她儿醒了，又不肯承认了。

    “我儿说的。不过我儿平时也满嘴跑火车”

    “所以，您确认不了是吗？”刘珊又继续追问。

    “必须得确认吗？那大黄确实没了啊。不是卖给狗馆了，还能去哪儿？”

    “大黄是认家的，它要是活着，肯定会回家的。”

    王桂芝说完又开始抹泪，刘珊咬了咬，这倒是难办。如果不能证明大黄确实被卖到了狗馆，这官司就打不了。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一时间都没了主意。宋易意识地想到查监控，但仔细琢磨来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就算查到了监控，又如何证明那就是大黄呢？

    抓犯人还需要录个指纹验明份呢，这世界上大黄狗太多了，狗馆完全可以说这是另一只狗。

    “大律师，是不是没办法了？”

    王桂芝睛里有些浑浊，一双枯叶般的双手抓住宋易，仿佛此时他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大律师，你帮帮我。我就是想给大黄讨个说法，我养了它那么多年，一想到它被人宰了吃到肚里，我就整宿整宿的噩梦。”

    “我对不起它啊！”

    王桂芝说完又哭了，宋易心里不是滋味，他也没想到，自己了那么多功课，查了那么多资料，却没成想在第一步就跌了跟。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更是不敢去看那双睛。

    “阿姨，我再想想办法，您也先回去把发票都找来，我们分行事，您看行吗？”

    王桂芝听到后仿佛又重新燃起希望，冲着宋易他们三个不停行礼鞠躬，宋易哪能受这些，立刻一把扶起她。

    亲自送了她离开，宋易往工位走的时候脸上还是愁眉不展琢磨着事，拐弯的时候差撞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