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易所从来不卖这残次品。第一个来退货的客人把东西拿来的时候，我还是以为是故意来找茬的。”

    龙吉问：“你是不是把人家给打了？”

    孔宣沉默了一小，“没打。”

    龙吉，看来是打了，而且打得不轻。

    孔宣：“来退货的客人说，东西是在瑶池易所买的，不过不是昆仑山脚的易所。那个易所现的时间和地都不固定，大家买了东西就散了。”

    龙吉翻了翻箱里的东西，“他们退货无门，就找到昆仑山来？”

    “正是如此。”孔宣叹，“一开始，这样的客人我们是不给退货的。他们被骗了是因为他们没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后来有客人说，卖货的是你们瑶池的公主，不然他们怎么会上当？为了顾全王母娘娘的面，我只好把这些垃圾留。”

    孔宣掀开零盒，了一块心狠狠地咬了一。

    龙吉也捡了块心跟着一起吃，“会不会是别人冒充的？”

    孔宣摇摇，“应该不是，她们离开瑶池很久了，很多修者都认识她们。不像你，二百来岁了吧？还天天黏糊着你娘。”

    龙吉自动把嘲讽的话屏蔽掉，“你有找到她们的落吗？”

    孔宣摇，“她们卖一次东西换一个地方，我上哪儿找去？”

    龙吉一把扣上箱盖，心里觉得烦躁。

    对于走的女儿，王母娘娘从不提起。云华偶尔提起，也是满满的抱怨，想来当初的分别令人不快。

    如今大家各过各的，她们什么还要打扰别人清净？

    龙吉提笔在手帕上写了封信，然后哨召来瑶池的青鸟，让它飞去天给王母娘娘送信。

    青鸟叼起帕拍拍翅膀飞走了，龙吉说：“这事得让王母娘娘知，我不了主。”

    孔宣能理解，“那是王母的女儿，又不是你的女儿。你提前打声招呼也对。”

    提前报备一声，等我揍人的时候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狠手了。

    龙吉不知孔总经理的心里藏着这般凶残的念。她提告辞，去找那几个不省心的。

    孔宣在昆仑山待了好几年了，正好也想去走走，于是两人决定结伴同行。

    孔宣和龙吉照最后一个退货的客人所说的地址找了过去。

    冒用易所名号的人早就跑了，孔宣和龙吉只能在附近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知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