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愈说：“那是他现在女朋友？”

    “哦~”小六用手撑着筏坐着，微微扬起，“那你是不是奇怪陆哥怎么会认识我和老f……就老方的？”

    江愈有懵。

    老方递给他一瓶脉动：“饿货，来条士力架吧。”

嘴气。

    小六顿时笑了：“小弟哈哈哈哈，什么鬼啊，我们叫他哥是因为他岁数大。我和老方是玩乐队的，我是吉他手，他是主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吧，开始固定在一家酒吧驻唱，那会儿陆哥是隔烧烤店的伙计，我们经常去串儿，这才熟悉了。”

    他看看一边划船一边烟的陆琢，觉自己还在偷窥人家隐私，很小声地问小六：“陆琢这么有钱，怎么会去烧烤店打工。”

    “结果你猜怎么着？”小六讲到这开始挤眉，还拿肩膀撞了撞江愈，“猜猜？”

    小六终于知江愈是真的有傻白甜了：“那会儿没钱啊，陆哥能找到现在这个工作，当个什么副总，这事儿还玄幻的。”

    之后三个人一致不让江愈再碰桨了，小六就拽着江愈聊天：“你跟陆哥怎么认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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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回他班，遇到一群氓喝多了猥亵一个姑娘，陆哥当即就来了个英雄救，唰唰唰就把人都给揍趴了，把人姑娘给救了。”

    江愈小声问：“你们不是他小弟吗？”

    小六笑趴了。

    他没想到所谓的“不良青年”原来还好相的，起码没有欺负他的意思。

    小六教育江愈：“你怎么满脑都是言剧？陆哥的剧本是励志剧知不知！人家救的是位千金小，就现在他们公司董事家唯一的女儿！后来人家找到陆哥，让陆哥去他们公司上班了，一开始好像是当个什么工吧？我也不知，反正陆哥本来比我还穷，过了三年就在市中心买大房了。”

    这从械斗街霸到烧烤店伙计，落差有大。

    江愈彻底傻了。

    江愈很老实地实话实说：“他是我的甲方。”

    “陆哥以前打架特厉害你知么？我和老方跟他这么要好，就是老方前女友劈了——那啥，这事儿你装不知啊，老方不听——反正就是陆哥把那对狗男女教训了一顿，当时那个狗男人还叫了兄弟，陆哥一个打对方仨，愣是全给揍趴了，反正就厉害的一批。”

    后半段程江愈就终于放松了来，还替老方划了三分钟的船——这三分钟里，他们的小筏就原地转圈，任由陆琢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小六差都被转了，赶把江愈手里的桨给抢了。

    江愈也抿起嘴笑，肩膀都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