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妈也快心疼死了。

    傅老爷无话可说，半晌喃喃：“你就这么等着他？”

    这倒是省了傅识舟找借登门了，他一颗心油火烧得一团焦，锁车的时候手都抖了，还得不动声地问：“乔叔，乔姨？这是……怎么了？”

    五个字，拆成一笔一划，全都成了锋利细碎的针，从耳朵，钻，一一戳在心脏上，疼痛随着血散四肢百骸。

    现在看见傅识舟，哭来了，倒是好事。

    傅识舟稳不住了，气也没控制好，音量了好几度：“落落怎么了？受伤了？被吓着了？”

    红灯过去了，傅识舟重新发动车，说：“小爷爷，我跟你才是一个德行……你等了我爷爷一辈，我等他几年也没什么。”

    傅识舟一颗心在了钉板上，疼得他控制不住表，走过去蹲在乔落跟前，很想抱但是又不能抱，只能尽可能温柔地叫：“落落？”

    傅识舟到家的时候，乔爸爸乔妈妈正在送民警门，正好撞在一起。

    乔妈妈颇为为难地问傅识舟：“识舟，你看……能不能留来？落落跟你亲近……”

    傅识舟心疼得要命，犹豫了好久终于握住了乔落抱着杯的手，一一搓着他的指节：“没事了，报过警了，你先把喝了，乖。”

    但是从始至终，乔落就是小脸惨白，问什么答什么，没哭也没闹。

    乔爸爸乔妈妈都没多想，以为傅识舟是回来看傅老爷的。

    乔落回家的时候一的泥土，书包带也被扯断了，整个人慌得直抖，哆哆嗦嗦半天才颠三倒四说明白是被小氓堵了。

    小崽见着他就撒，现在也不闹了，惨白着一张小脸，看了他一会儿，圈就红了：“我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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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盘等红灯，心里急得快烧着了，无奈地说：“小爷爷，别拿我撒气，落落才多大，我跟他说得着？何况上中呢，他又这么粘我，回我说我其实是喜他，万一小孩儿没往这边想怎么办？我现在让他考虑这个，绪受影响，成绩波动了怎么办？”

    肢接让乔落心安一，乖乖地就着傅识舟的手喝。

    乔爸爸报了警，乔妈妈帮他洗了澡换了衣服。

    傅识舟哄着乔落喝掉多半，赶说：“肯定留来，我陪他睡，乔姨你放心吧，以后我也接他放学，肯定不会再事了。”

    乔妈妈眶还是红的，说：“落落放学回家被小氓堵了，刚报了警。”

    他跟着往里走，恨不得三两步跑去看见人。

    乔落就坐在客厅沙发上，裹着空调毯，抱着一杯，安安静静的。

    乔妈妈声音哽咽：“人没受伤，就是吓得不轻。”